“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好多次都夢到了你。”
“真的?”慕棲洲雙手摸著她的臉頰,愛不釋手。
“嗯!我掉下懸崖的時中了**,做了個夢,夢裡我還和你告彆。”
慕棲洲輕輕啄了啄她的鼻尖:“不是夢,是我。”
“額?”沈南意愕然。
長睫向上輕抬,像羽毛刷過慕棲洲的臉,酥酥癢癢地,麻到他的骨子裡。
“不是夢?可是,你怎麼能進得去歸墟陣啊?”
慕棲洲微微搖頭,指了指地上趴著的噬魂獸:
“它嘗試破陣,但守陣靈獸異常凶猛!但你掉落懸崖那刻陣門突然破了,噬魂獸飛過去時正好接住了你。”
沈南意驚訝地捂嘴:“天呐!是你們救了我!”
難怪,那顧小芊在她前頭摔得稀爛,她反而沒事。
原來是噬魂獸的功勞啊!
沈南意感動地摸了摸噬魂獸的毛發:
“多謝了,小東西。”
噬魂獸輕輕晃了晃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那……”
沈南意心頭一動,抬著眼看著他,輕咬著唇:
“那你是不是偷偷溜進病房,哄我睡覺了?”
慕棲洲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熾熱:
“是,我不方便出麵,一直到警察找到你送你進醫院,我都在旁邊不遠的地方看著。但還是不放心,想看看你。”
那一晚他一直等蔣英雨離開後他才進去,隻是為了陪著她。
蔣英雨回來時噬魂獸有感應,他才又匆匆離去。
“那English受傷那晚,抱著我的人,也是你?”
沈南意默默吞了吞口水,想起了那張皺巴巴的名片。
名片她給了安狄,而慕棲洲出現在思逸生物,也就是說,那天出現在發
布會現場的那個背影,也是他。
想來是他拿走了安狄手上的名片,當晚又落在了沈南意家裡。
慕棲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點頭:“也是我。”
沈南意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尷尬地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天呐,她以為是夢!
在夢裡,她放任自己的情感如洪水宣泄,不僅摟著他要親親抱抱,還絮絮叨叨說了好多好多想他的話。
慕棲洲垂下頭,將她的腦袋微微頂了起來,再一次與她對視:
“沈南意,我一直在,沒有離開過你。”
沈南意眸底泛起熱霧,鼻子酸酸地嗔怪:“慕棲洲,你一點都不聽話。”
慕棲洲吻著她的淚珠,恨不得將她融到骨子:
“彆的我都聽你的話,隻有離開你這一件事,我做不到。”
他把自己所有的資產都給了她,可結果她什麼都不要,隻抱走了小狗哈比。
他一度很萎靡,他除了錢之外,隻剩下命了。
可這條命都不是他自己的,是沈南意給他的。
他不能還命,也不能辜負她的一番心意去尋死。
前路茫然,他一度陷入了極度的自卑和痛苦之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