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手捏著被子,吃吃傻笑:“你的詞兒沒一個好的,顯得咱倆好猥瑣。”
“胡說,咱倆是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哈哈哈!說得對!”
*
經過蔣英雨這麼一番安慰,後半夜,沈南意睡得很香。
等她起來的時候,日頭已經照進了半個房間,陽氣充足,人間如常。
十餘年的度魂歲月,她習慣了黑暗,卻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內心竟然是如此渴望著光。
沈南意赤著腳下床,拉開了紗簾迎著驕陽,貪婪著呼吸著江邊的風。
夏風清冽,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清透和暢快。
走到客廳,她發現蔣英雨在餐桌上留下了紙條和早餐。
培根煎得有些焦,荷包蛋也稀碎,盤子裡還刻意用番茄醬擠了個笑臉。
他的廚藝,不僅接地氣,還接地府。
看得出來,屬實是儘力了。
沈南意笑開了懷,拿起紙條:
【我去上班做牛馬了,哈比和小祖宗都已投喂。】
哈比聽著動靜,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到她的腳邊蹭來蹭去。
沈南意蹲下來摸了摸它可愛的小腦袋,和它親**貼了貼臉。
她站起來泡了杯咖啡,一邊攪拌,一邊發著信息:
我看出來了,你罵我是狗。
english秒回電話:“哪敢。對了,王昊說你的案子進入起訴階段了。”
沈南意回過味兒,最近屢次生死懸一線,她差點都快忘記**案的事了。
“沈瑛會**嗎?”
english:“大概率會,她一人扛了全部罪名。汪子欽前幾天從拘留所放出來了。”
沈南意對這個結果不意外,沈家還有求於汪、顧兩家,自然隻能犧牲沈瑛。
“不過,有個好消息。”蔣英雨賣了個關子。
“什麼好消息?”
蔣英雨一嗤,似乎吐了口惡氣:
“汪子欽在牢裡被同監的人打斷了腿,這輩子隻能做瘸子和太監了。”
太監?這麼說……
“你做的?”沈南意挑眉。
“我倒是想,沒顧得上動手。”蔣英雨說的是實話。
沈南意皺了皺眉,故作輕鬆:
“看來
他的仇家可不少啊,太監了好,省得以後霍霍女人。”
蔣英雨低笑,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