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堂轉身就走了。
嘴遁這東西可能沒用,但隻要能夠牽動對方利益,那就有用了。
我喂了小白狐後,自己也湊合一口飯,便回屋了。
照例,我先用絲帕將女施主擦拭乾淨。
而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女施主外麵那層古代服飾,已經解除玉化了,而且也沒有仙蛻。
“老婆,你說你這麼漂亮,你肯定很愛乾淨吧?”
“以前你連衣服都是玉化的,連澡都不能洗,現在總算能洗澡了,你可高興了吧?”
我一邊問,便將女施主身上那古代服飾給取了下來。
她的嬌軀表麵,也布滿了仙蛻的開裂紋路。
不過卻還是無法掩蓋她那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以及玲瓏有致的完美曲線。
我愣住了,忽然有一些自慚形穢的感覺,覺得自己是褻瀆。
“我,我隻是幫你洗澡。”
我對女施主說。
然後我就聽到了“哢”一聲。
仔細一看,是女施主眉心處的仙蛻裂開了許多。
她在蹙眉。
完了。
她不高興了!
我立刻將衣衫蓋在她嬌軀上,她那黛眉才舒展。
然後我發現,她的嘴角下垂了一些,似乎是很委屈。
我看了後就心疼的不行,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實在是沒忍住起色心了,以後不這樣了。”
然後我便用絲帕,為她擦拭臉頰,希望她心情能好起來。
可是她的嘴角,卻依舊垂著,而且又蹙眉了。
“我真知道錯了,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這樣了。”
“等以後你醒了,我帶你去買好看的衣服,給你做好吃的,行嗎?”
我幾乎不和女人接觸,因為我就二妞一個朋友,她也屬實算不上正常女人。
所以怎麼哄女孩子,我是完全沒經驗的。
可能是我的真誠打動了女施主,她的黛眉終於舒展了,嘴角也翹了起來。
我看到她笑,就很想親她。
等我真的親了一下後,見她依舊翹著嘴角,我心想她是不反對的,便繼續品嘗。
後來我就又做夢了,夢中的女施主開口對我說話了。
她在親我的時候,將嘴唇挪到了我耳邊,細聲細語,卻又冰冷異常的說:“再敢占我便宜,定叫你無子嗣!”
夢裡的我被嚇的膽寒,我知道她想閹了我,可卻依舊嘴賤的問:“老婆,你是想說,如果我占你便宜,你就不給我生孩子嗎?”
“你……”
女施主的聲音帶著些嬌羞:“不要臉!”
然後,我們耳鬢廝磨。
我丹田炁海中的炁又澎湃起來,到處亂竄,像是犁地一樣,在我體內留下一道道痕跡。
等我醒來,天已經黑了。
我起身後發現,女施主的衣裳,竟然重新穿好了。
可我明明記得當時隻是給她蓋好了,並沒有幫她穿?
不會是在睡覺的時候,她自己把衣服穿上了吧?
那麼她的仙蛻,都剝開了?
我仔細看了看她的臉,還是有很多仙蛻的。
那麼身體呢?
我壯著膽子,把手放在她鎖骨的位置摸索片刻,有仙蛻裂紋。
看來,並不是我心中所想。
這時候,外麵小白狐歡快的叫了起來,我也聽到了腳步聲從大殿那麵傳來。
是胡玉堂來了嗎?
我忙起身,將女施主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出了屋子,便看到胡玉堂從大殿後門走出來。
它穿著黑西裝,背著個耐克的雙肩包,大尾巴上還勾著一個藍色的包裹,懷裡還抱著一口箱子。
“胡爺,你這是鬨哪樣?”
我狐疑的問。
胡玉堂狠狠瞪了我一眼說:“少年人,你害胡爺我欠了裡麵那位人情,我不想幫你也要幫你了,但你太不中用了,我得教你點厲害的,否則更強大的存在來了,我們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