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耗極大?
我原本還在想,如果再有危險,那就去親女施主,讓她給我整個焚天火,直接解決問題。
可就連女施主都說這損耗極大,那以後是肯定不能這樣了。
我心裡麵歎氣,詢問女施主什麼時候能教我真本事,但去沒得到回應了。
就在我打算離開她的唇瓣時,她的聲音卻又響起:“天黑之前回來,我可保自身無憂。”
我忙活天黑之前一定回來,這才去換上了一套黑色運動服,帶上了降魔杵離開。
可我還是擔心女施主會出事,就將每天盤玩的念珠給取了出來,放在了女施主枕頭下麵。
這念珠如琥珀,每一顆都被我盤玩的珠圓玉潤,來村裡農家樂玩的很多老板都想從我手裡買呢。
我走出房間,見院子中已經有很多小白狐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赤狐。
這些赤狐明顯要更強壯,像是大型犬,而且看著就挺凶的。
胡玉堂對我說這些赤狐都是族中負責狩獵的,戰鬥力非常強悍。
聽聞此言我也更放心了,又對二妞囑咐了兩句,便與胡玉堂一同離開了。
我們出了廟門,便直接向北麵山上走。
翻過這座山,便是連綿不絕的山川大河。
我爺活著的時候說,這地方曾經叫八千裡,因為這些山川河嶽所覆蓋的麵積,就是八千平方公裡。
以前我爺進山采藥時,也不會太過深入,尤其是囑咐我那些師兄們單獨行動時隻能在外圍。
其實我記憶中,除了大師兄外,其他師兄都挺皮的。
而我大師兄不皮,是因為他過了皮的年紀,他的那年已經45歲了。
一直以來,我雖然給他大師兄,但他更像是我的父親。
我又想到了昨天對付老鬼時,忽然出現的梵文與梵音,想著大師兄他們便是死了都在守護我,心情就低落起來。
胡玉堂走在我身側問:“少年人,為何惆悵?”
我除了二妞沒朋友,而二妞又無法正常交流,所以我也挺想找個人說說話的。
於是,我便說了下自己的心情。
胡玉堂卻是愣了一下說:“少年人,我昨夜倒是看到金色梵文滿天飛,可你說的梵音我沒聽到啊,你怕不是幻聽了吧?”
“啊?”
我愣了一下,苦笑:“可能是我太想師兄了吧。”
“也許是吧。”
胡玉堂歎了一口氣:“少年人,你也是苦命人啊,而你胡爺我也是苦命的狐,我們是同病相憐。”
“你也是孤兒,而且被滅門了?”
我問。
胡玉堂嘴角抽了抽:“那倒沒有,但我被逼婚,想你胡爺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竟然被逼婚,這還不是苦命的狐嗎?”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胡爺,我沒太聽懂,逼婚是什麼意思?”
胡玉堂又歎了一口氣:“唉,其實被逼婚也沒什麼,畢竟我那未過門的妻子,也算是狐族公主,可奈何它不許我化人形,更不許我沾花惹草……”
“胡爺,你想做渣狐?”
“廢話,你不想做渣男嗎?”
“想。”
“嘿嘿,少年人,我與你真是有種英雄相惜的感覺了。”
我算是知道了,這胡爺還是騷狐狸。
而且從它的話中,我也能聽出一些信息,它應該是能夠化人形的,隻是未婚妻不許。
我爺曾說過,能化人形的精怪,便是有望大道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胡爺肯定比表現出來的更厲害。
我們一路上嘮騷嗑,無非就是哪個女明星好看,讓人看了就很有感覺之類的。
其實我對女明星了解還沒胡爺多,因為我這七年的時間,幾乎都在看書。
上網也隻是查一些資料,或者是看看新聞之類的。
一直到了中午,我們到了另一個山頭。
這座山的山林非常茂密,也顯得特彆陰冷。
在山裡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進了一片竹林。
進了竹林沒多久,就有一個小院出現在我們麵前。
小院中有竹樓,廊下有躺椅,婀娜女子躺在椅子上,身著白紗裙子。
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對方的臉,隻能看到她那白紗裙下的長腿,以及玉足。
胡玉堂拉住我,沒讓我進院子,它也沒進去,而是站在形同虛設的小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