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意思?
打殘打廢都行?
我沒得罪這姑奶奶吧?
胡玉堂想了想說:“玲瓏,是不是九五哪裡得罪你了?”
“想贏三日後的比鬥,就聽我的。”
玉玲瓏的聲音飄了出來:“我有事要離開,三日後回來。”
啊?
所以說,讓黑熊打我算是磨煉我嗎?
而且如果玉玲瓏走了,其他人來找麻煩怎麼辦?
我思緒煩亂時,那黑熊已經走進來了。
它就站在我麵前,低頭看了我一會說:“吃飽沒,吃飽了快打,我晚上還有約會。”
約……會?
我緩緩起身問:“熊哥啊,要不你先去約會吧?”
說實話,我是真不想被黑熊磨煉,我怕這熊哥一不小心就給我乾死了。
胡玉堂低聲問:“老熊你說實話,玲瓏到底怎麼安排的?”
站立起來足有一米九的黑熊撓撓頭,憨聲憨氣的說:“當初如何打你,現在如何打他。”
所以胡玉堂也被打過?
我看過去。
胡玉堂點點頭,摸著下巴說:“老熊的妖氣很暴虐,打在身上雖然疼,但卻能激發潛能。”
“不是胡爺,我就怕激發過頭了,給我激死了。”
我很無語。
胡玉堂卻說:“少年人,當初我能引炁入體,邁入修行者的行列,就是因為被老熊打了半年。”
“所以我被熊哥打,也可能就會練炁了?”
我忙問。
胡玉堂點點頭:“反正你受了傷,一夜就能複原,怕什麼?”
怕疼啊。
我都無語了。
可是相比怕疼,我還是更想練炁。
再說了,昨晚的疼我都承受了,再疼也不會疼過昨晚吧?
我一咬牙說:“熊哥,那我們開始吧!”
“出去打。”
老熊便向門外走,一句廢話都沒有。
我也跟了上去,心想如果挨頓揍就能練炁,其實也蠻好。
很快,我們就到了竹林。
老熊看了我一眼後,忽然呲牙一笑:“小老弟放心,我會控製著力道,不會那麼早就把你打到不省人事的。”
我謝謝你全家啊。
然後我眼前一黑,胸口感受到巨力襲來,整個人便倒飛出去。
接著我就撞在了竹子上,然後聽到了“哢嚓”一聲,那竹子竟然斷了,我才落地。
接著我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翻騰,瞬間就吐出一口血。
但是我胸腔內,卻有著一股炁在亂竄,所過之處就如岩漿流淌,是那種灼熱的疼痛。
而我體內原本正在自行運轉的炁,在接觸到那狂暴的炁後,竟然就糾纏在了一起。
就像是我體內有兩個人在打架,一招一式都讓我疼的窒息。
我體內的炁,似乎還打不過那股狂暴的炁。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錯覺,那狂暴的炁是有章法的進攻,而我體內的炁卻是在胡亂還手,這怎麼打的過?
“嘿,發呆呢小老弟?”
老熊的聲音在我麵前響起。
我抬頭一看,便瞧見老熊一腳就斜著踹了下來。
砰!
我小腹被重擊,巨大的力量讓我像是被折疊起來了一樣。
接著我丹田炁海便狂躁起來,大量的炁向外狂湧。
而一道道狂暴的炁,也開始在我丹田炁海周邊肆虐起來。
我丹田炁海中狂湧出來的炁,也很自然的抵禦著狂暴的炁,但卻依舊沒有章法。
“小老弟,你不能讓炁自己戰鬥啊,你要控製它們啊!”
老熊開口,但卻在一腳腳踹我小腹。
“怎麼控製?”
我咬著牙問,同時抱住了老熊的腳。
可老熊隻是抬腳,便將我帶的離地。
老熊又向空處一踢,我便被甩飛出去,再次撞斷了竹子後落地。
“你體內之炁,已然有了獨特的運轉軌跡,這邊等於是會練炁了,可你卻無法控製炁?”
老熊殘暴的呲牙一笑:“怪不得玲瓏姐要我打你,浪費這好條件,你是真活該挨打啊。”
什麼?
我已經算是會練炁了?
可是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控製炁的流動啊。
到底要怎麼樣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