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臟。
我和A君走到最前麵一排座位,A君指著旁邊的座位說道:“就是這兒。”
我立刻看了過去。
A君的兒子和馬大姑都坐過這兒。
然後馬大姑死了。
我的心立刻懸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特殊的環境。
總之我比之前兩次都更加忐忑恐懼。
通往二樓的樓梯口。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A君帶著走站在了這兒。
然後他心有餘悸的嘀咕道:“二樓我現在也沒上去過,聽到腳步聲之後更不敢了。”
我點了點頭。
A君又說道:“老人們說過,越是危險的地方越要離得遠點兒,有的時候好奇往往就是死亡的前兆。”
我苦笑了下。
有點兒像是在說我。
但麵對這樣的A君,我不介意。
晚上,我和A君待在了住人的那個房間裡。
現在外麵已經是漆黑一片。
夜空那零星的星點根本不顯眼。
月色也是有點兒陰暗。
周圍的寂靜瞬間提升了恐怖的氣氛。
A君比我淡定,或許和他說的一樣,他習慣了。
沒發生怪事兒之前我和A君聊了一會兒。
他是一個老實人,也沒有什麼主意。
所以看到馬大姑的信之後,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更沒想過找什麼高人。
第一沒錢,第二按照他的理論,馬大姑就是高人,不也死了嗎。
聽起來可笑,但仔細想想又有點兒道理。
A君把馬大姑的信給我看了。
字跡非常不工整,有的地方還是錯彆字。
這種水平?老太太寫的,那就真實了。
A君說晚上也沒有個準確的時間,有時候早點兒,有時候晚點兒。
所以他也拿捏不準。
但是肯定的是,每晚怪事兒都會發生,有的時候還不一樣。
不過他不準備和我描述,因為我人在這兒,自己感受就好。
我點了點頭。
聽再多也不如親自感受來的真實。
入夜。
A君說過的野貓叫秧子聲出現了。
聽起來真的很像,孩子的哭泣聲,哭鬨聲。
但是也的確和野貓叫秧子差不多。
我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
我突然意識到每天晚上A君經曆了什麼。
這是身邊有人,如果是我自己的話?我還敢待下來嗎?
想了想,我自己搖了搖頭看向A君緊張的問道:“你真心馬大姑的話,然後就這麼待著?”
A君笑了笑有點兒無奈的嘀咕道:“信不信都要待,租不起房子,還要養活孩子,我能怎麼辦,這麼好的地方不住不是浪費了嗎。”
A君的話頓時讓我感覺臉色發燙。
我甚至開始自我審判,自己是不是過的太瀟灑了。
野貓的叫秧子聲整整持續了快十分鐘然後消失了。
我的心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就沒有放下來過。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大家,當時我怕的要死。
有想逃的衝動。
野貓的叫秧子聲消失之後,A君看向我臉色難看道:“這隻是剛開始,也是最不嚇人的!”
我立刻倒吸一口涼氣問道:“所以,還有其他的?你沒說過的?”
A君點了點頭道:“這幾天說實話,我就好像生活在地獄裡一樣,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還活著。”
A君的話瞬間讓我陷入了恐懼之中。
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