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走了過去，女孩兒的確已經走了。
我鬆了口氣，果然沒有惡意。
我看向張大哥問道：“對你喊叫過？”
張大哥愣了一下，看起來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
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會自己憑空想象出一些東西。
總不會是因為我的出現，女孩兒不再喊叫了？
我看著張大哥很嚴肅的問道：“我需要實話。”
張大哥猶豫了一下之後嘀咕道：“應該是吧。”
這一句應該足以說明問題了。
當時女孩兒應該沒有歇斯底裡的喊叫。
是張大哥腦補出來的。
或許是看過恐怖電影，腦補出了那些畫麵？
但女孩兒當時一定也做了什麼，雖然沒有那麼發瘋。
詢問，質問？但是屬於平靜狀態下？
稍稍一點兒情緒波動，就會讓張大哥產生異樣的幻想？
我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晚上算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仍然坐在出租車的後麵。
沒有去到KTV，張大哥還是隨便的開車晃悠。
但後在午夜左右，車子又停在了路邊。
還是她，直接坐了上來。
然後目視前方說道：“北馬路。”
張大哥或許是有了我在，所以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還是立刻發動車子。
我猶豫了幾次，掙紮了幾次，但還是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她。
臉色蒼白，這是那個東西的標配。
因為它們在人世算是一種虛幻的東西。
沒有真正的血肉，所以身上自然不會存在人類的血色。
但這種蒼白倒是顯得她更加的憂鬱。
那種有點兒老派的荷葉頭。
第一眼的感覺，文藝女青年。
長得不算那麼漂亮，但是有一種獨有的氣質。
屬於那種氣質美人。
這樣的美人其實比那些大美人更加吸引人。
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的連衣裙。
這個季節也符合。
但是晚上的話，如果是正常人多多少少會有些冷。
車子慢慢的開到了北馬路。
女孩兒和昨天一樣掏出了錢遞了過去。
張大哥這一次接的很快。
就在這時，女孩兒突然問道：“為什麼失約。”
沒有歇斯底裡，很平靜的語氣。
但這明顯也是一種質問。
我盯著他在看，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冰冷的好像死人。
張大哥立刻看向了我。
他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這個東西。
我也很害怕。
誰知道她會做什麼？
但是觀察之後感覺她的確沒有表現出惡意和殺意。
我才敢開口試探的說道：“他不敢，害怕了。”
女孩兒好像完全不知道我存在一樣還是看著張大哥問道：“為什麼失約。”
我立刻看過去點了點頭。
張大哥哆嗦著說道：“我不敢，我害怕。”
“為什麼害怕。”
女孩兒是無視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存在？
這一點我搞不清楚。
於是我隻能先說，然後張大哥按照我的話複述給女孩兒聽。
“為什麼害怕？”
“因為你不是人了。”
“我不是人了？那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