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子鋒利無比,盛希平手上也特彆有勁兒,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開膛破肚。
盛希平伸手,將麅子內臟掏出來。
心直接一分為二,給二郎神和黑將軍吃了。
麅子肝,卻被他遞給了倆弟弟。“你倆把這個吃了。”
盛希安盛希康倆人臉色頓時一變,滿臉驚恐的看著大哥手上,那血糊淋啦的麅子肝。
“大哥,你開玩笑吧?這玩意兒都是血,腥的嚎的,你讓我倆生吃啊?”
“麅子肝可以清心明目,對眼睛最好了。
鄂倫春部落的人打到麅子,都是直接生吃麅肝。
你倆念書費眼睛,吃了對眼睛好。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盛希平手裡托著麅子肝,送到倆弟弟麵前,隻是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帶著點兒威脅的味道。
盛希安、盛希康倆人互相看了眼,咬咬牙,硬著頭皮接過了那麅子肝。
二人將麅子肝放在手心裡,端詳了幾分鐘,努力咽了幾下口水,心一橫眼睛一閉,將那帶著血的麅子肝塞到了嘴裡。
麅子肝很嫩,除了血腥氣之外,並沒有其他怪味道。
兄弟倆也不敢細品,嚼吧嚼吧,趕緊就咽下去了。
見倆弟弟吃了麅子肝,盛希平這才笑了。
“真的是為你們好,不是禍害你們。
這麅子肝可以生吃,但是麅子肉不行,那肉上麵有寄生蟲。
等著回去扒皮,你們就看見了。”
盛希平一邊說著,一邊把剩下的其他下貨,都給了倆狗子。
倆狗子今早晨也沒吃食就出來了,剛才又跑了這麼遠,都餓著呢。
剛才那點兒麅子心根本不頂事兒,所以這會兒也不管那些,叼著那些下貨到一旁吃去了。
這一趟出來,收獲不小,盛希平挺滿意的。
等到倆狗子把內臟都吃了,盛希平扛起了還剩下將近四十斤的麅子,讓老二背著槍,哥仨領著狗就往回走。
回程路上倒是沒再生什麼枝節,哥仨一路順順利利就回到了林場。
“爸、媽,我們回來了。快來看我們都弄到啥了?”
剛一進大門呢,盛希康就喊上了。
放假了不愛起床,在家睡懶覺的盛希泰,一聽見外頭三哥的動靜,穿著個小褲衩就跑出來了。
“啥,都有啥啊?”
盛希平正好把麅子放到地上,一見老六這模樣,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拍在弟弟腚上。
“九歲了,也不是小,還啥事兒不懂呢?
趕緊回屋穿衣服去,大早晨的挺涼,你也不怕感冒了。”
這年月布料少,都沒多少衣裳穿,襯衣襯褲的都很少見,更彆提啥睡衣了,聽都沒聽過。
晚上睡覺,多數都是脫的隻剩下褲衩背心兒,男的就乾脆穿個褲衩。
有的人家,甚至連褲衩都不穿,就這麼光著腚睡。
早晨起來直接套上外衣褲子,也就這樣了。
即便是冬天,很多人也是光著腿兒直接穿棉褲。
能在棉褲裡頭套條襯褲的,那都得是有錢又特彆講究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