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狼群就好,哎呀,可消停點兒吧,這要是再來一群狼,咱這年過的,就半點兒消停時候都沒有了。”
盛希平屬實餓的狠了,一大盤餃子讓他吃的一個不剩,再喝上一茶缸子水,總算覺得肚子裡有底兒了。
“媽,那狼肉明早晨烀上吧,這玩意兒好吃。”
狼肉可以吃,狼油也是好東西,治療燙傷,比獾子油還好。
“哎呀,老大,你趕緊把棉褲脫下來,我給你補一補吧。那棉褲後腚都破了,棉花翻翻著。”
剛才忙活著,張淑珍也沒仔細看,這會兒大兒子起來,張淑珍才發現,兒子那棉褲破了。
盛希平看不著後麵,也沒留意,母親這麼一提醒,他想起來了。
“哦,那應該是狼的後爪子撓的。”
這一路回來,那狼也沒消停了,一個勁兒的蹬踹,棉褲再結實,也禁不住啊。
盛希平忙回屋去,把棉褲脫下來,交給張淑珍。
張淑珍從炕琴裡翻出個布包,裡麵都是各色的布頭、碎步。
於是找了塊兒顏色相近、大小差不多的,貼在棉褲後腚上,穿針引線,仔仔細細將棉褲縫補好。
住家過日子,縫縫補補太正常不過,尤其是家裡男孩子多的,衣服破的快,就沒有不打補丁的。
張淑珍縫補棉褲,盛連成就跟兒子閒聊,少不得要打聽一下,盛希平這趟下去的事情。
周家人怎麼樣,周青嵐啥時候回來,等等。
爹媽問,盛希平就答,一家人閒嘮嗑兒。
聊到了八點來鐘,張淑珍把棉褲補好了,大家夥兒也都困了,於是去插上大門,收拾睡覺。
盛希平打算趁著過年這幾天假期,再弄點兒吃的留著。
所以正月初四早上吃過飯,盛希平就去找王建設他們,打算進林子裡下點兒套子啥的。
看看能不能套著野雞野兔,或者麅子、野豬之類,留著結婚辦酒席用。
“哎?希平,你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昨天下午麼?
我還以為你咋地不得在鬆江河住到初五,跟青嵐一起回來啊?
你可真舍得啊,不陪著媳婦,早早兒回來乾啥?”王建設瞧見盛希平,就取笑他。
“才訂了婚,又不是結婚了。我得臉皮多厚啊,擱周家住好幾天?”
盛希平白了王建設兩眼,真以為他臉皮跟城牆似的啊?
是,他確實臉皮夠厚,那不也得分對誰麼?
“我昨天坐馬鞍山那趟小火車回來的,結果車壞在半道上了,耽誤好幾個小時才到。昨晚上到家都天黑了。”
王建設被懟了,也不生氣,隻嘿嘿的笑。
“哎?你昨晚上天黑了才回來的?
昨天晚上快六點的時候,好像有一陣子狼叫喚來著,你聽見了沒有?”王建設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昨晚那一聲狼的慘叫,整個兒林場都聽見了,大家還以為是進來狼了呢,都嚇一跳。
可後麵就沒再聽見動靜,大家還都挺奇怪呢。
“可彆提了,我昨天從馬鞍山往回走,半路上遇見了一頭狼。
那狼讓我給扛回來了,你們聽見的那一聲兒,是我爸打狼的慘叫。”
盛希平倒也沒瞞著,直接把實情告訴了王建設他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