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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營,
王子騰接到大內信使,也是即刻收拾行裝,準備動身回府。
明天好早去參加早朝,這都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淑儀怎麼說自己呢,這洛雲侯雖然是好,但是皇上那猜疑心太重,此事需從長計議。
大帳內,
王子騰特意讓府上的長隨到南城聲名鵲起的友來酒樓買了好些肉食,這是給王仁和賈璉準備的,這些天也是苦了他們了,走之前還要交代他們一聲。
而被通知而來王仁,和賈璉也是一身的疲憊,通傳進來後坐下在那癱著。
都仿佛沒有了力氣,王子騰看在眼裡也是頗有讚賞之色。
“先吃點東西,喝點茶緩解一下。”
“謝叔父。”
二人道完謝也不含糊,直接徒手拿起囊卷著肉就大口吃了起來。
王仁還不住的誇讚道味道真好,賈璉在那吃的舌頭都快咽下去了,狼吞虎咽吃完一個囊。
王子騰見此這才就開始說道;
“你們吃著,我來說,今天接到宮裡來信,明天大朝會,我今天就進城回府了,距離大比還有三天你們打算怎麼辦?”
王仁和賈璉不假思索就說道;
“還是照舊,繼續訓練啊。”
王子騰是連連搖頭,王仁和賈璉見了,就放下手中食物,有些不解的問道;
“叔父如何這反應?”
“糊塗!”
京營大帳,
王子騰竟然罕見的怒斥二人。
王仁和賈璉被說的一頭霧水,還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王仁隻得起身恭敬的開口問道;
“不知叔父此話何意,我和璉弟是可有不妥之處。”
賈璉也是起身鄭重拜道;
“還請叔父明言。”
王子騰撫摸了下長須,伸手往下按了下,示意二人坐下,然後說道;
“帶兵不能蠻乾,要講究一張一弛,不能把弦拉得太緊容易崩斷,可懂。”
二人坐下聽完,沉思了一下,叔父的意思是這些天練得太過了?
“叔父的意思是侄兒練得太緊了,但是邊軍也是一樣的操演為何。”
王子騰伸手製止王仁的話語,
“你們接著吃,我來給你們說一件前些年京營出去剿匪的事。”
王仁和賈璉真是有些餓了,聽完叔父所言又是不顧形象的大吃起來,可是眼睛始終盯著王子騰那。
王子騰就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以前京營合力剿匪。
京營一營人馬也在外圍駐紮訓練,一連多日不曾停歇,士兵疲憊不堪,沒成想總攻前一晚,匪徒來劫營,發生了營嘯,第二日援兵去的時候,那一營人馬就廢了。
“所以,越是到關鍵時刻就是要越放鬆,算上今天還有三天大比,今夜我讓夥夫給你們二營人馬加餐,明後天好好休息,年初直接上場。”
王子騰直接吩咐二人,王仁和賈璉這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無獨有偶,
邊軍營地,禁軍大內,關外東城大營三處之地,都同時下發了一樣的命令。
甚至賈璉還還往家中去了一封信,王熙鳳隻是看了一遍就扔在了一邊,繼續讓平兒初步篩選賈家有哪些可用之人。
經過這幾天問詢和查訪,王熙鳳也是知道賈家的底下竟然有如此多的子弟,多數都在榮國府下討生活,也是不易,平兒看了花名冊這才問道;
“奶奶,這人數太多,咱們要怎麼選。”
王熙鳳也是頭疼,首先是身邊的自己人必須安插進去,然後是選一個比較信賴的領頭人,這就好乾了。
“你這幾天查的怎麼樣,有沒有合適的子弟領頭?”
平兒仔細想了想還真有,就回道;
“奶奶,還真有一位,就是在寧榮街,柳條胡同那,應該是五房的人叫賈芸,在底下風評不錯。”
王熙鳳也在念叨著賈芸,隻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好像在東府寧國府賈蓉身邊見過一次,沒在意。
“這能成嗎,我記得他不是在蓉哥兒那討活嗎。”
平兒輕聲一笑;
“我的奶奶嘞,這都多長時間的事了,現在人在酒樓打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