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大梁城節度使(1 / 2)

第520章 大梁城節度使

坤寧宮內,

內殿之中,

屋內飄著名貴的龍涎香,隻有心腹侍女在殿內伺候,其餘人早就退下去了。

不說皇後娘娘還有春禾疑惑,就是秦可卿也是好奇瞪大眼睛看了過來,還能有什麼辦法。

張瑾瑜故意咳嗽了一下,見到皇後所問,也不推卻,如實回答,

“回娘娘,臣有上中下三策,既然娘娘想三位皇子,隻要見了麵不就成了,如今三位皇子年紀尚小,召見入宮這是其一乃是上策,第二就是讓三位皇子隔三差五的給娘娘寫信,彙報一下近日的去情況,當然王府上的一舉一動既然是瞞不住娘娘的,可王爺親自書寫的信件,這就不一樣了此乃中策,最後,實在不行,娘娘請了恩旨,出宮去看看三位王爺也行啊,這就是下策。”

張瑾瑜所謂的上中下三個計策,就是很普通傳信,雖然沒有驚豔之處,可是曆年來天下之人都是如此,自然有其道理。

說的是有些道理,江皇後心裡雖然認同,倒是洛雲侯還真有意思,整出個花樣出來,上策,和中策,隨時可以,可是下策出宮也不是自己想出去就出去的,可是外麵,誰不想去,早年間在王府的時候,自己還經常坐馬車出去,如今鎖在深宮大院,進退不得,更不可能隨意出宮,就是陛下,幾乎是半步不離,這一生也隻能如此了,神色有些沒落,落在春禾的眼中,明白娘娘心裡的苦悶,出聲道,

“侯爺,您說的是有道理,前兩策娘娘隨時可以召見三位王爺,但是皇子封王開牙建府,頻繁進宮也是不方便,至於最後一策娘娘出宮,怕是有些麻煩,宮裡可不比外麵,規矩多,而且身為後宮之主,出宮太過麻煩,引人矚目。”

此話再明顯不過,皇後雖然管理後宮,可是那些嬪妃,貴人,甚至是侍選才人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天天都是想儘了辦法討好陛下,防著其他嬪妃,更有甚者還有其他的嬪妃相互勾結,相互詆毀,就比如吳貴妃和周貴人鬨得不可開交,後宮私下裡都是暗自出手的不在少數。

張瑾瑜本還是有些疑惑,出個宮還有啥麻煩的,聽到春禾的暗示,才知道自己異想天開了,忽然想到了一個詞,

“宮鬥”

這可是個腦力活,不必在戰場廝殺輕鬆,皇後能坐穩後宮之主,必然是棋高不止一籌,手腕更是狠辣無比,實在無法相信這麼溫婉的女子有著另一麵,抬眼看著娘娘興致不高,眼睛一轉,不能明著出去,暗地出去不就行了,皇上還有微服出巡了,也沒說不能帶老婆啊,如果陛下同意,一人出去微服也是巡,兩人微服也是巡,索性想了一下,回道,

“啟稟娘娘,剛剛是臣有些想當然了,以為娘娘出宮很方便,未曾想那麼多,既然宮裡規矩太多,明著出宮多有不便,不如和皇上請了恩旨,私下裡換了裝束,和陛下一起,來個‘微服出巡,’直接去王府看看,這不就行了,讓皇城司和禁軍多派人手護衛即可,不變驚擾他們。”

聽著張瑾瑜的“歪點子,”殿內之人愣了一下,還能這樣,膽子太大了,就是秦可卿也微微不可思議瞪大眼睛,怎麼把府上的那一套拿出來,雖然女扮男裝出去挺有意思,就是青樓那裡也去過,想到了那些,秦可卿紅了臉,可是娘娘畢竟不是朝廷命婦,這裡可是皇宮,如何能和自己一樣。

春禾更是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侯爺也太異想天開了,還“微服出巡”,你當是你侯府呢,沒事時候帶著丫鬟侍衛去串串門,聊聊話,看向還在那微笑的長安縣主,心底就是有些羨慕,她倒是遇到了一個好人家,侯爺既然如此說,府上的規矩必然不是很嚴苛,身在福中,端是好運氣。

隻有江皇後心裡有些懷念和陛下在王府日子,那時候還能一起帶人在京城市坊逛一逛,身後隻有幾名侍衛還有丫鬟跟著,哪裡像現在,三個皇子都要照顧長大,還要應付後宮那些狐媚子,人累心也累,好像很久很久了,哎.

不過此話還是在理的,想要出宮,是該準備一些,隻是陛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駕,駕。”

“快,閃開,閃開。”

“京城諭旨,諸人回避。”

“閃開!”

大梁城的官道上,

有自京城而來的幾名信使,身披軟甲,穿著明黃色的袍服,騎著馬急促的飛奔著,

一路上,從京城而來的幾名信使,背後插著黃旗禦令,無人敢阻攔。

很快,不遠處的大梁城就在眼前,早有守城門的士兵見了,即刻在校尉的引領下,驅趕還在城門下的百姓,

“都他娘的快走,閃開。”

“說你還不聽,還不快滾。”

校尉看到有墨跡的,直接過去就是一腳,連打帶罵,驅趕還在城門下的往來百姓,很快,人就散了。

隻見不遠處,幾個威武的漢子,騎著黃驃馬從遠處疾馳而來。

信使的隊伍就入了大梁城內,奔著節度使府邸而來。

校尉在城門下看得清楚,立刻跑回城樓,往內城打著旗語,很快,自有人收到信號,在內城城樓核實,快速往節度使府上跑去報信。

“報,節度使大人,守城校尉有事來報,說是京城來了信使,正在往節度使府邸而來,是黃旗禦令。”

府內,

大廳中,雕梁畫棟的屋子,名貴之物擺設的客廳,還有一件猛虎皮掛在正廳主位上的後麵壁影之上,想來這府邸的主人很是勇武。

主位上,

坐在那喝茶的大梁節度使呂代元,聞言眉頭一挑,輕輕吹了一口茶碗的茶水,輕輕吸溜了一口,看著堂下校尉彙報,有些不可置信,京城來的信使,這麼多年了,朝廷也沒來個信啊,

“伱可看清楚了,是何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