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吃了。”
這個她們自然指的是秦正茵和秦心卉。
白榆笑著點頭:“那是自然的,她們以後都休想吃到我做的東西。”
白老太聞言,笑得見牙不見眼。
前腳路過的秦正茵:“……”
後腳路過的秦心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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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把奶奶從天津帶過來的麻花和綠豆餅帶了些去單位。
上輩子她所有心思都撲在她媽和江凱身上,對工作和其他人絲毫不上心,導致出事時,她想找個人商量都找不到。
這輩子她要好好經營自己的人際,要是能交到三兩個好友就更好了。
自從上次吃了白榆帶過來的鍋貼後,林向雪就單方麵宣布要和白榆成為最好的朋友。
這天中午兩人又湊在一起吃午飯。
“白榆你上次做的鍋貼真是太好吃了,我回去後就跟我爺爺說了這事,還誇你做的比國營飯店大師傅做的還好吃,結果我爺爺不信,所以……我跟我爺爺打了個賭。”
說到這,林向雪看向白榆,眼底帶著一絲心虛。
白榆不解:“打賭什麼?”
林向雪撓了撓臉:“我跟我爺爺打賭,你做的鍋貼要是能比得過王大師傅,爺爺就把他的書房那個花瓶給我。”
林向雪沒說得太清楚,不過以對方的背景,那花瓶隻怕是古董級彆。
之前林向雪幫了她,她也想還了這個人情,於是想了想道:“我的廚藝肯定跟王大師傅沒得比,隻是你爺爺要是不介意的話,過兩天我可以多做幾個給你送去。”
林向雪頓時笑開了花:“那真是太好了,就是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其實贏不贏不重要,重要的是又能吃上酥脆的鍋貼了!
白榆從口袋裡拿出上次她媽給的手表:“說起來我也有事情要麻煩你,這塊表你看能不能幫我賣了?”
林向雪欣然答應了,不過在看到手表後還是有些奇怪:“這手表看上去還是新的,你怎麼不自己戴?”
白榆淡笑:“我不大喜歡這個款式,打算後麵另外買過。”
要是換做其他人聽到這話,或許會覺得她很挑剔浪費,畢竟折舊賣出去總要虧點錢,但林向雪自小家世優渥,她覺得白榆這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下班後,白榆沒在飯堂吃,踩著自行車急匆匆準備回去給奶奶做晚飯。
誰知剛進大院就見一道人影快速閃過來。
白榆嚇得尖叫一聲,趕緊把車頭往旁邊一帶,但還是刹車慢了一步。
車頭“砰”的一聲撞在樹乾上,歪了。
這年頭的自行車多精貴,早上出門前奶奶才幫把車身仔仔細細擦了兩遍,沒想到她騎一趟出門就把車頭給撞歪了。
白榆不由心疼,抬起頭,卻看到攔她的人居然是江凱,心頭怒火頓起:“江凱,你想找死就滾遠點去死,彆在我麵前臟了我的路!”
江凱見過唯唯諾諾的白榆,見過一心一意眼裡隻有他的白榆,就是從來沒有見過像對他怒目相視的白榆。
他一下子就惱羞成怒了:“怪不得心卉說你變得不可理喻,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跟潑婦又有什麼區彆呢?”
白榆冷笑:“我潑婦我怎麼了?我又不跟你結婚!”
怎麼說呢,江凱是不相信白榆會跟他分手,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分手,這讓他男人的麵子撐不住了。
江凱臉漲得通紅:“你想分手是吧,成,那我就成全你,你到時候彆哭著回來求我!”
白榆再次冷笑:“求你?你是不是農藥喝多了精神錯亂當自己是個寶?不好意思,在我眼裡,你比草還賤!”
江凱臉一陣紅一陣紫:“白榆你!!!”
白榆作勢挖了挖耳朵:“叫什麼叫?我一沒耳聾,二沒眼瞎,跟秦心卉兩人天天在合歡樹下偷情,你當所有人都看不見嗎?”
聽到這話,江凱不怒也不怕。
反而似笑非笑看著白榆,挑眉:“所以,你這是在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