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是因為跟江凱亂搞男女關係,連照片都被人給拍了下來。
就沒見過這樣的豬隊友!
氣死她了!
因為這事,她不得不改變計劃,一個人灰溜溜地回來,還要拉下臉皮跟白榆那死丫頭道歉。
至於其他的事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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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秦正茵搬回來住這事,除了蔡望春探頭探尾一臉好奇,其他人都沒說什麼,畢竟她和白飛鵬又沒離婚,回來住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白榆騎著自行車剛出軍區大院不遠,就被一個女人給攔下來了。
她一個急刹車,剛想罵人,就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上次那個帶著女兒跳河的女人。
她臉上的淤青和傷痕還在,隻是比起前麵兩次,顯然好了不少。
苗愛雲局促地看著白榆:“白同誌,我有個東西想出手,不知你感不感興趣?”
要是換個人,白榆肯定不會搭理。
但對上苗愛雲那雙充滿淒涼悲哀同時又滿懷期待的眼神,白榆點了點頭。
她從自行車下來,推著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
苗愛雲一手拽緊身上的包,一手緊緊拉著女兒黃來娣,緊張地跟在白榆身後。
來到小巷子,苗愛雲像隻驚弓之鳥,前後左右看了又看,直到確定沒人,這才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
白榆定睛一看,眼睛亮了。
那是一個紫砂壺。
一個造型十分彆致的紫砂壺,壺身純樸素淨,質地十分細膩,砂色內斂而深沉,陽光照下來,壺身的紫色透出若隱若現的紅色,整個紫砂壺看上去越發渾圓大氣,漂亮至極。
白榆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她對古董懂的不多,但改革之後,婁秀英十分癡迷於收藏古董,她跟在旁邊看著也學了不少東西。
苗愛雲手上這個東西絕對不一般,現在出手估計換不了多少錢,可放個十幾二十年,絕對能出個幾百萬。
苗愛雲看白榆兩眼定定看著紫砂壺,她便把紫砂壺一把塞到白榆手裡:“白同誌,你拿在手裡仔細瞧瞧,要是喜歡的話,你隨便給點錢就好了。”
紫砂壺拿在手裡,越發能感受到壺的厚重古樸。
白榆的確有些愛不釋手,但天下沒便宜的午餐:“你可知道這東西是個古董?”
苗愛雲點頭:“我知道,這是我前夫家……對了,我跟那死男人離婚了,上次我原本想帶著孩子一死了之,後來聽了你的話,我才知道原來還可以那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