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自己的。
廣城的火車站也很大,雖不如首都火車站氣派,但這邊有港口,又是國內目前唯一一個對外舉辦廣交會的地方,人來人往,客流量一點也不比首都火車站差。
白榆和焦雨奇兩人在廣城呆了一個晚上,很幸運的,第二天便搭上了去瓊州島的輪船。
做出要去瓊州島的決定時,白榆沒有慌張,搭上火車時,她也沒有慌張。
可此時此刻,看著輪船慢慢駛出港口,離岸邊越來越遠,她的心居然開始慌了起來。
焦雨奇注意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由關心道:“白同誌,你是暈船嗎?我這裡有暈船的藥。”
說著他就要打開行李包找藥。
白榆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我不暈船。”
焦雨奇目光掃過她的臉,還是有些擔心:“可你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白榆下意識摸了摸臉:“可能是昨天沒有休息好,我沒事的,謝謝你焦同誌,很感謝你這一路的照顧和幫忙。”
然後她就看到焦雨奇的耳朵又又又紅了,口吃道:“不不不……用感謝,都是我應、應該做的。”
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雖然焦雨奇是看在林老爺子的麵子上才這麼照顧她,但這份情她承了,以後也會想辦法再還回去。
這還是白榆第一次坐輪船,感覺十分新奇。
海風吹過來,帶著點鹹濕的味道,站在甲板上放眼望去,大海一望無際,碧空萬裡無雲,美得無法用言語去表達。
白榆也很慶幸自己不會暈船,看到兩個去瓊州島農場的女知青吐得膽汁都要吐出來的模樣,她內心十分慶幸。
最終焦雨奇帶過來的暈船藥用到了兩個女知青身上,兩個女知青對他感謝了又感謝,可奇怪的是,焦雨奇的耳朵居然沒有再紅。
白榆覺得很好玩,難道耳朵紅不紅還要分人的?
從大沙頭碼頭出發到瓊州島總共要三十個小時,白榆欣賞完風景後,很快就回座位拿起書本再次繼續複習。
不管江霖會不會接受她,也不管她最終跟誰在一起,她都不會放棄高考這個決定。
男人可能會變心,愛情可能會褪色,隻有學到的本事才會永遠屬於自己。
拿起書本後,她的心思便慢慢沉靜了下來,很快就把那點慌張拋到腦後。
三十個小時,對於暈船的人而言,那是地獄般的漫長,對於白榆,卻很快。
抵達瓊州島後,她和焦雨奇又轉了一次車,終於在天空披滿紅霞時,他們抵達了海軍基地港口。
隻見旁邊的馬頭整齊得停泊著好幾艘戰艇,有登陸艦、護衛艦,魚雷快艇等,至於具體型號,白榆就分辨不出來了。
海軍基地港口戒備森嚴,港口處就有哨兵在放哨,對於每個要進港口的人都要進行檢查和盤問。
焦雨奇是來報到的海軍軍官,證件齊全,還有教導員和友人過來接他,因此他很快就放行了。
可白榆是來訪親的,雖然有介紹信,可江霖級彆高,工作性質特殊,因此就算有介紹信她還是被攔了下來,必須江霖親自來接她才能放行。
“這位同誌,我可以為白同誌做擔保,她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焦雨奇放行後並沒有馬上離去,這會兒看到白榆被攔了下來,立即站出來為她做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