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拿藥酒擦一擦嗎?”
白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榆哪能不讓他進去。
江霖進來卻沒去拿藥酒擦自己的手,而是先把早飯放在桌上,又蹲下來想檢查她的傷口。
白榆把腳一躲,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你說進來擦藥酒,你碰我的腳乾嘛?”
她承認剛才自己有點心軟,隻是她沒打算讓這事情就這麼含糊過去。
江霖必須給她一個交代,否則她還是會堅持之前的決定——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江霖沒再去碰她的腳,但也沒走開,就這麼直直看著她。
白榆彆過臉去,心一狠道:“江副團,你要是沒事做就走吧,彆在這裡耽誤我休息。”
江霖看著她,依舊沒吭聲。
白榆想著既然你不走,那我走好了。
白榆撐著桌子站起來,杵著拐杖就準備回屋去。
可就在她要走進臥室時,江霖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白榆隻覺天旋地轉,等再次睜開眼睛,她整個人就被困在江霖和牆壁之間。
前麵是江霖結實炙熱的胸膛,後麵是冰冷的牆壁。
兩人的姿勢曖昧到極點。
距離也近到極點。
幾乎到肌膚相貼的地步。
就這個距離,她不僅能從他的眼底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還能聞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這個時候她應該生氣的,可心跳還是控製不住慌亂。
白榆咬牙切齒:“海軍潛艇部隊第三支隊副團長江霖同誌,請問你現在這是做什麼,耍流氓嗎?”
江霖看著她:“不是耍流氓,而是想跟你介紹我自己。”
“?”
白榆疑惑地看向他。
覺得這人該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他們打小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雖然差著年紀,但也是知根知底,好什麼好介紹的?
江霖目光絞著她:“白榆同誌,我叫江霖,今年二十五歲,出生於1951年1月5號,屬虎,家族中排行第三,如今在海軍潛艇部隊第三支隊當副團長,工資加上各種補貼,每月工資是198.7元,存款目前有一萬元,名下房子一棟。”
“?!!”
繞是白榆一臉疑惑,但還是不得不承認江霖這家夥真有錢!
在七十年代這個時候居然就已經是萬元戶,而且還有一處房產,這是想羨慕死誰啊?!
白榆想起自己通過千辛萬苦攢起來的一千多元,心裡頓時變得不平衡起來:“你這是在跟我炫耀你很有錢嗎?江霖同誌,作為一名黨員,作為一名軍人,你這可是犯了資本主義作風的毛病!”
江霖:“我不是在炫耀,我是在向你介紹我自己,讓你更清楚地了解我,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這些東西都可以是你的。”
聽這話,白榆就差翻白眼了:“我當然是不嫌棄,隻是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嘛,那麼好哄?”
誰會嫌棄錢這東西,隻是他說給她就給啊,又不是一塊錢兩塊錢,可那是一萬元存款加一棟房子!
他就是願意給,她也不敢要啊。
想到這,她用更可疑的目光看著他,真的懷疑他的腦子出問題了。
白榆不明白他想乾什麼,隻是不等她開口,就聽江霖聲音醇厚道:“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
白榆隨著他的話問道。
江霖看著她,桃花眼透著鄭重和認真:“我沒把你當小孩子來哄,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是認真的,白榆,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
白榆這次是真的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