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掙紮著要下床來,結果一隻腳曲著太久了,腳麻自己都不知道,她這一動整個人就往江霖懷裡撲過去。
更要命的事,她的鼻子蹭著他的鼻尖劃過去,就差那麼一點,兩人的嘴唇似乎就要貼上了。
白榆:“!!!”
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江霖僵硬了下,才伸手扶住她的背,而後站起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白榆臉燒得厲害,壓根不敢看他的眼睛:“好。”
江霖目光掃過她紅透的耳朵,唇角抿了抿,轉身走了出去。
白榆看他打開門鎖,這才發現臥室的門一直是鎖著的,那就說明剛才江霖不是從門進來的。
那是從哪裡進來的?
她愣了下,扭頭看向大開著的窗口,卻忍不住有些狐疑。
不能吧?
窗口外麵可是隔著一條差不多兩米寬的深溝,他要是從窗口進來,那豈不是說他直接從深溝跨過來?
白榆站起來走到窗口,然後很快就確定了。
他的確是從窗口進來的。
臥室的木門並不結實,以他的力氣隻要踹上兩腳就能把門踹開,可他沒有,反而選擇從深溝跳過來。
不是他沒想到,是他擔心踹門會嚇到她。
白榆心裡湧過一陣暖流。
因為做了噩夢而沮喪的心裡也在這一刻仿佛被治愈了。
在窗口站了好一會兒,她才返回床上,朦朧的月色從窗口灑進來,臥室再次恢複了靜謐。
白榆抱著多出來的枕頭,卻沒了睡意。
其實她剛才大可不必跟江霖說對不起的。
兩人都已經拍了結婚照,江霖還遞交了結婚申請報告,就差一步他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既然是正式的夫妻,牽個手怎麼了?
靠個身子又怎麼了?
就算剛才兩人的嘴唇真的貼到一起又怎麼了?
她有什麼好害羞的。
白榆越想越覺得剛才自己做錯了,最終她決定——
如果有下次的話,她一定不會再!害!羞!了!!!
江霖那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他們還得再等三四天才能返京。
這天起來後,白榆吃完早飯,便帶上帽子出發去郵政局打電話。
白老太接到白榆的電話又驚又喜,不過很快她就被嚇得隻有驚了。
“小榆兒你說什麼?你現在人在瓊州島?你沒有去南京,而是一個人跑去找江霖?”
“你跟江霖已經打結婚報告了?你現在才來告訴我們,你怎麼不生完孩子再回來?”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