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看著眼前兩個為了自己而劍拔弩張的男人,心中暖暖的,漲漲的。
其實上輩子大哥也這樣警告過江凱,隻是那時候映之姐已經出事,大哥也因內疚和抑鬱症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還辭去了醫院的工作。
江凱不僅沒把大哥跟他說的話放在心裡,甚至連他這個人他也沒看在眼裡。
記得他那時候是這樣說的;“你知道我江凱最看不上哪種男人嗎?沒錯,就是你大哥這樣的,為了個女人要生要死,真當自己是情聖啊,不過就是個不敢麵對現實的孬種罷了。”
白榆現在想起來還是很生氣,要是江凱在這裡的話,她肯定要狠狠抽他幾個大耳光子。
不過這會兒不是關注江凱的時候,她開口打斷兩人:“大哥,映之姐呢?她工作忙嗎?”
白嘉揚這才把視線重回落回白榆身上:“對,映之她這段時間很忙,說起來我都有大半個月沒跟她好好聚過了。”
其實兩人的工作都很忙,隻是再忙一起吃個飯散個步的時間還是有的,可映之每次都說她沒空,兩人匆匆見一麵說不到兩句話就分開了。
白榆慶幸自己這次過來得對:“大哥,我想映之姐了,我今天能不能跟她見個麵?”
映之姐是在一年後才出事的,她沒想到原來這麼早映之姐就已經出現了不對勁。
“我現在就去婦產科那邊找她,她知道你過來廣城了,肯定會很開心。”
白嘉揚也是個急性子,說著就急匆匆走了。
等白嘉揚一走遠,江霖就看著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陽光從屋簷縫隙落下來,白榆仰頭看著他:“江霖哥為什麼這麼問?”
九月的陽光明媚照在她臉上,江霖盯著她的臉道:“跟嘉揚說話期間,你總共蹙了四次眉頭。”
對上他幽深的目光,白榆心跳漏跳了一拍,想了想道:“在你和大哥到來之前,我在那邊的窗口看到了映之姐,她當時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
江霖:“然後呢?”
看著他的眼睛,莫名地讓她覺得心安,白榆深吸了口氣:“然後那個男人親了映之姐的頭發,隻是映之姐好像很反感,我擔心映之姐遇到了什麼事。”
江霖頓了下:“你看到那個男人的模樣嗎?”
白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看到了,但看得不太清楚,就是那邊那棟樓第三層樓最右邊那個窗口。”
江霖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目測距離這裡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離。
他俊眉一挑:“你上次不是說你視力不好嗎?”
白榆:“……”
江霖:“所以你當時什麼都看到了?”
白榆:“…………”
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白榆莫名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還有已經慢慢被遺忘的畫麵再次湧上腦海。
她的臉“唰”的下就紅透了。
掃過她紅粉的耳根和脖子的,江霖眼簾微垂,嘴角卻藏不住地往上揚起。
過了十來分鐘,白嘉揚回來了,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徐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