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變成一根刺在他心頭上的刺,說不得碰不得,生生讓他忍得難受。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隨著江霖的翅膀越來越硬,他越來越不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這是他不能忍的。
江霖:“你說這話,我爺爺知道嗎?”
江啟邦:“你少拿你爺爺來壓我,我們江家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個殺人犯女兒的兒媳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有這麼個媳婦,你的未來肯定要受影響,你以後還怎麼往上升,還有以後有了孩子,難道你想你的孩子有個殺人犯的外家嗎?”
江啟邦覺得自己是苦口婆心,要不是為了兒子好,他何必一大早趕過來討人嫌?
江霖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我不會跟白榆離婚,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江啟邦氣得胸膛上下劇烈起伏:“難道你不要你的事業了嗎?”
江霖:“不能跟她在一起,就是我往上升又有什麼意義?如果以後的孩子會埋怨有這樣的母親和外家,那他/她也沒資格當我的孩子,甚至我不會給他們出生的機會!”
說完,他站起來往外走。
江啟邦氣得青筋直暴:“你給我站住!”
江霖沒理會。
江啟邦腦子一熱,拿起桌上的煙灰缸扔過去。
江霖仿佛腦袋後麵長了眼睛,在煙灰缸要碰到他時,他身子一偏,煙灰缸砸在木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木門也跟著被砸出了一個坑。
江霖停下腳步,轉過身,目光如冰看向江啟邦:“你最好彆想去找白榆,否則……”
江啟邦:“否則什麼?”
江霖嘴角一扯:“否則江凱這輩子都彆想從監獄裡出來。”
說完,他再也沒看他爸一眼,轉身揚長而去。
江啟邦:“……”
他這是在威脅他?
還拿江凱的命來威脅他?
簡直是豈有此理!
江啟邦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當場氣絕身亡。
客廳裡。
白榆不想跟婁秀英以及江又涵呆著,於是便直接去了廚房。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她又餓了。
廚房裡有現成扯好的麵條,是福嫂子之前做的,雖然是福嫂子通風報信了,但白榆不會跟吃的過不去。
水滾開,麵條和青菜一起下去煮熟,蔥花蒜末加上白芝麻,再加一大勺辣椒麵,然後澆上熱油,再加入香醋、香油和生抽、食鹽以及一點白糖。
而後加兩勺煮麵條的湯,再把麵條和青菜放進去攪拌一下,一碗香噴噴的酸湯麵就做好了。
白榆端著酸湯麵來到客廳,吸溜吸溜吃了起來。
江又涵本來就有點餓了,這會兒聞到這股又酸又香的味道,她肚子頓時咕咕作響。
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譴責道:“三嫂,你怎麼才做了一碗?我和媽一大早過來什麼都沒吃,難道做之前你不應該先問問我們嗎?”
白榆又吸溜了一大口,麵條酸酸辣辣真夠勁:“你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有手有腳自己不會做啊?再說了,你們跟福嫂子那麼熟,四合院裡一有什麼消息就立即通知你們過來,喊她給你們做啊,她肯定很樂意當你們的狗腿子。”
彆人說話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到了白榆這裡,就變成了指名道姓,連個底褲都不給人留。
婁秀英:“……”
江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