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趕緊把人送去瓊州島才行。
至於白榆,她也不擔心她會為難江又涵,她要是敢為難更好,到時候她手裡就有把柄了。
看著門被關上,江又涵氣得把桌邊的被子都給摔了。
可惜是搪瓷缸子,摔再狠也摔不破。
不過當天晚上,梁天宇就收到了一封信。
梁母一進來就把門緊緊關上,又連聲問道:“信是不是姓江那個小蕩|婦寫給你的,她說什麼了?”
不怪梁母叫江又涵為小蕩|婦,在她看來,雖然是兒子去勾引江又涵,可江又涵要是真的是個好女人,就不應該跟她兒子上床。
她原以為未婚上床,且還弄出條人命來,江家那邊肯定會妥協,沒想到江家真狠。
應該說姓婁那女人夠狠,居然打掉了她的大孫子,還讓人打了她兒子一頓,更讓他兒子因此失去了工作!
真是太可惡了!
梁天宇:“是江又涵寫給我的,她說她媽要逼她去瓊州島嫁人,她不想嫁給彆人,所以她想後天跟我一起私奔。”
私!奔!!!
梁母倒吸一口涼氣,心裡又暗罵了兩聲小蕩|婦,隨後道:“那你就去吧,家裡有我和你大弟弟在,你也不用擔心。”
梁天宇眉頭蹙著:“可是……我現在沒了單位,根本弄不到出入證明。”
梁母:“這個我來搞定,你不是說她三哥在瓊州島當副團嗎,你要不就乾脆去海軍那邊,讓他在部隊給你找個文職,等以後生了孩子,這邊消了氣,到時候再謀劃回京。”
作為一個寡婦就算有工作有丈夫的賠償金,但要養活五個孩子也是極其不容易的,因此梁母在好多年前就跟木材廠的一個領導悄悄在一起,兩人各取所需。
這次兒子要跟江又涵那個小蕩|婦一起私奔,讓對方給她弄張出入證明,應該不是難事。
梁天宇自然猜到他媽要求誰,但他裝作不知道,頓了下道:“好,那我就聽媽的。”
梁母滿意地笑了。
兩天後。
江又涵趁著她媽出去買東西的空隙偷偷跑出了家,然後和梁天宇坐上了去廣城的火車。
等婁秀英買了東西回來,才發現人不見了。
氣得她雙眼一翻,再次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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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不知道江又涵私奔的事情,更不知道她要私奔過來瓊州島的事情。
對於婁秀英想把江又涵送來瓊州島的事情她也不知情,因此江霖沒有跟她提起過。
這天早上起來,她發現對麵的空房有了動靜。
不等她出去看個究竟,她家的門就被敲響了。
“汪汪……”
土豆餅對著大門叫個不停,看上去奶凶奶凶的,非常儘責地看家護院,就是那模樣沒什麼震懾力。
白榆讓它不要叫,然後走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她就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溫靜婉。
溫靜婉看到她,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白同誌你好,我們又見麵了……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尖叫了起來,因為土豆餅衝過來圍著她的腳踝嗅了兩下,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嗷嗚一口咬在溫靜婉的褲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