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低垂著眼簾看著她:“我傍晚的時候回來了一趟, 我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
白榆:“……”
這哪裡是比一般人好一些,這是好得可怕好不好?
亭子離外牆有一米多的距離, 當時她們說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沒想到就這樣還被他給聽到了, 想到當時自己撒謊說他能力很厲害, 自己被……腰酸背痛的話, 她就恨不得連夜扛著火車跑人。
不過丟臉歸丟臉,這也提醒了她,以後她們說話要更加小心。
萬一也有人的聽力這麼好, 聽到她們的話後又傳出去,到時候又是一樁麻煩事, 尤其對麵還住著丁躍兩口子。
不說溫靜婉一直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丁躍這男人她就很不喜歡, 看不起女人,一身臭脾氣,更彆說他還是江霖的死對頭。
她覺得還是要在牆壁那邊多種點樹,這樣一來可以隔絕對麵的視線,也可以擋掉一部分的聲音。
就在她怔愣時,江霖已經去廚房給自己下了個掛麵,吃完飯打掃好廚房才去洗澡,然後蹲在院子裡洗兩人的衣服。
丁躍站在自家的露台上抽煙,突然瞥到對麵院子的橘燈下有個人在洗衣服,他一開始以為是江霖的媳婦,心裡還吐槽著江霖的媳婦越來越壯,這才結婚沒多久就壯得像個男人一樣,以後生了孩子還得了?
誰知再看兩眼,才發現那不是江霖的媳婦,而是江霖本人!
待看清楚他手裡的衣服時,他手裡的煙被驚得差點掉落在地上,嘴巴張得大大的。
剛好溫靜婉上樓來,丁躍就笑開來了:“你看對麵的在做什麼。”
溫靜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江霖蹲在燈光下洗衣服,也是微微愣了下,其實在火車上時,她就發現江霖很照顧白榆,打飯打水,靠站了去買水果,麵麵俱到。
沒想到她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江霖何止洗碗做飯,他還給白榆洗內衣褲。
溫靜婉捏了捏手指,不敢讓旁邊的人看出自己的羨慕和嫉妒。
丁躍嗤笑一聲:“給女人洗衣服的男人能有多大出息,在我們老家那裡,男人要是碰了女人的內衣褲,那可是要倒黴一輩子的,所以你可彆學對麵那女人的,要老子給你洗衣服。”
女人的作用除了生兒子,其他不就是洗衣做飯,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到,那娶來做什麼,當老佛爺嗎?
江霖其他地方精明,偏偏在女人身上糊塗,以後肯定要吃大虧。
想到江霖以後可能因為女人而身敗名裂,他就忍不住興奮起來,拉著溫靜婉的手往屋裡去。
趁著江霖給他女人洗衣服的時候,他還不如多努力努力,早點生出個兒子來。
至於上次那個垃圾庸醫說溫靜婉是因為他口臭被熏吐的話,回來後,溫靜婉就用實際行動向他做了證明——抱著他吻。
想到她那天把舌頭塞進自己嘴裡的情景,某個地方就硬得不行,他迫不及待把溫靜婉抗起來,往屋裡去了。
溫靜婉捏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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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昨晚本來是想問江霖避孕套的事情,那麼多避孕套,難道他真不想要孩子嗎?
她雖然不確定這輩子自己還能不能生,但她內心其實是想要個女孩兒的,一個軟軟糯糯,像念念那樣可愛的女孩子。
可江霖上次說他不喜歡小孩子,現在又弄來這麼多避孕套,這讓她覺得兩人有必要談一談。
隻是昨晚她在床上等著等著就睡著了,早上起來,他已經出門了。
看來隻能晚上見了麵後再談。
白榆吃完早飯,站起來要去洗碗,就被林向雪一把給搶了過去:“你趕緊去上班,家裡的活兒你就不要操心,我會搞定。”
白榆還是把碗給拿了回來:“你不要覺得住在我這裡就有心理負擔,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雇回來的保姆,我不用你伺候我,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林向雪看著她,鼻子酸酸的:“榆榆,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她的確心裡負擔挺大的,一開始還好,可現在連白榆自己都找到工作了,反而她一直沒有工作,她擔心被人說閒話,所以想著多乾點活兒。
沒想到白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還讓她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