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混沌之子被詭秘所算計,然後被封入許願神燈裡麵的事跡,可是讓盤踞星空之外的不少外神舊日看在眼裡。
祂自然也是其中一位見證者。
讓祂在意的不是能在這裡遇到燈神,而是端坐首位的那一道身影,以及這一座神秘殿堂究竟是什麼地方?
祂盯著哈斯塔注視許久,一句話也沒有說,樹根處的一條條根須往四麵八方蔓延,宛如擁有孔雀開屏一樣。
祂想要嘗試占據這座群星殿堂!
燈神嘿嘿一笑,很自覺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默默旁觀這一切。
祂一直有出手試探的想法,可又不想激怒對方,畢竟祂還需要對方幫助自己解開封印。
欲望母樹分身的到來,簡直來得太妙,以祂的性子,加上身處星空之外,毫無顧忌,可不會隨便任由彆人擺布。
正好借這個機會,看一看這座群星殿堂的神秘之處。
至於誰輸輸贏,祂可不會認為一具欲望母樹的分身,就能顛覆這裡的一切。
欲望母樹的分身應該與自己差不多,都在序列8左右,隻是憑借高位格,才讓祂擁有遠超序列的能力。
可這裡,畢竟是彆人的主場。
序列8,實在太微不足道。
麵對欲望母樹的主動出手,哈斯塔依舊靜靜坐在位置上,都不需要祂主動出手。
在這裡,群星殿堂會鎮壓一切敢於冒犯祂的存在。
欲望母樹此刻的出手,已經符合群星殿堂的鎮壓條件。
頭頂星空灑下一片星光,每一縷星光如同一座座大山壓下!
欲望母樹任何探出界限的樹根都被一一粉碎,同時祂的身體如同背負一片星空,難以動彈分毫。
一左一右,兩條秩序之鏈穿梭而來,貫穿欲望母樹的身軀,化作星光枷鎖,將它徹底鎮壓!
欲望母樹隻是靜靜目睹這一切,並未感到任何慌亂與緊張。
隻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分身而已,祂不在乎。
欲望母樹淡定打量著哈斯塔,緩緩開口:“你是高維俯視者?”
眼見欲望母樹已經無法繼續出手,燈神暗道一聲可惜,目光投向欲望母樹,輕笑道:“祂可不是高維俯視者,看來你很少跟那家夥打交道。”
麵對初來乍到,且一來就得罪人的欲望母樹,燈神心中湧起一股優越感。
“你也是分身,這裡……群星的力量。”
欲望母樹默默感受一會兒,就將目光望向代表自己所在的那顆星星上。
祂是直到最近才有被窺視的感覺,以往並沒有,這裡的氣息古老又神秘,存在時間絕對無比悠久。
也就是說,祂一直生活在彆人的目光注視下而無所察覺。
“選個位置吧。”
哈斯塔散去群星殿堂對欲望母樹的鎮壓,秩序之鏈縮回,讓欲望母樹恢複自由。
欲望母樹掃了長桌一眼,徑直來到哈斯塔左手側位置坐下,與哈斯塔離得很近。
哈斯塔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自然,不去在意欲望母樹的目光。
燈神目光微凝,覺得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似乎不怎麼好。
有種被孤立、審判的感覺。
但位置是自己選的,祂還不至於趕著去換個新位置。
欲望母樹問道:“你想做什麼?”
“一個嘗試。”
哈斯塔語氣依舊很平淡,在欲望母樹如此近距離的注視下,壓力還真是不小啊。
祂可比燈神更具有侵略性。
“你也想進入最初屏障,掠奪源質?”
“我隻是一個見證者。”
“見證者?”欲望母樹念了一遍,身上人臉果實張開嘴,似是在發出一陣笑聲。
“混亂與瘋狂是永恒的,你能夠完全克製住自身源自靈魂深處的渴望嗎?”
哈斯塔手指輕敲桌麵,壓下人臉果實那讓人不舒服的笑聲,淡定道:“一切皆有可能。”
“將我這縷分身送入最初屏障之內,我就相信你的能力。”
“我從不需要證明自己。”
哈斯塔才不會將欲望母樹的分身送進最初屏障,抵達地球。
雖然這隻是相當於序列8的分身,可一旦離開群星殿堂的壓製,欲望母樹憑借著高位格,絕對能夠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到了那個時候,哪怕七神神降,可能都無法製服祂。
說不定,突然有一天欲望母樹就直接降臨在自己麵前,揭破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做。
當一位見證者,維持中立,是他覺得最符合自己需要的立場。
這樣一來,群星殿堂就相當於外神與地球的中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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