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哈斯塔瞬間感覺毛骨悚然,渾身僵直,涼嗖嗖的感覺爬滿後背。
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才是伏爾泰賭運欠佳的始作俑者。
不,不是他。
而是原主!
誕生之初,他還沒有穿越到詭秘世界,帶來一切變化,改變伏爾泰運氣與命運的人是原主!
原主一直抱怨伏爾泰賭輸家產,還氣死自己的母親,可到頭來,一切根源是出自他自己!
這是什麼父慈子孝啊!
原主哈斯塔這個名字恐怕從誕生之初將就已經載滿了命運。
難道原主是因為無法承載命運,所以才會死去,然後被自己所取代?
可自己憑什麼承載這份命運?
哈斯塔喉嚨發啞道:“你為何這麼清楚伏爾泰的一生?”
“在你誕生之時,命運就曾經發生過改變,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注意到你,至於伏爾泰,我也隻是順手觀察。”
威爾又擺手道:“整個貝克蘭德每天誕生的嬰兒那麼多,如果不是有命運擾動,我才沒有那個閒心去觀察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那我身上到底承載了什麼命運?”
“不清楚,不知道。”
威爾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我不敢去窺探,怕被你所攜帶的命運影響。”
“烏洛琉斯也知曉我的命運存在不尋常的地方嗎?”
“那條蠢蛇不知道,祂那個時候沒有在貝克蘭德,隻有身處貝克蘭德的我,才能近距離感受到命運的細微變化。”
提到烏洛琉斯,威爾的心情更加愉悅。
他跟烏洛琉斯已經玩了不知多久的捉迷藏遊戲,一般都是他躲,而烏洛琉斯追著他跑。
現在,躲在貝克蘭德的他,反而更早知曉命運的變化。
而那條蠢蛇現在估計還留在真實造物主的身邊,當個乖寶寶呢。
在這場命運遊戲中,他已經先占據了先機。
“如果祂遇到我,會察覺我身上的異常嗎?”
“麵對麵會,遠距離不會。”
“為什麼?”
“你身上有可以遮掩命運的東西,如果不是在你誕生之初我就關注了你,我也無法察覺你的異常。”
解開一些疑惑,哈斯塔沉重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那群躲在暗處的命運非凡者是你的下屬還是極光會的人?”
“都不是。”
“隻是一群普通的非凡者?”
“也不是。”
威爾接連否定哈斯塔的猜測,然後才語氣凝重道:“他們自稱是黃衣修道士。”
黃衣修道士?
哈斯塔默念兩遍,臉上表情瞬間凝固,口乾舌燥,渾身上下透著刺骨寒意。
如果之前,他隻是懷疑自己與那位黃衣之王存在聯係。
現在,他已經肯定哈斯塔·坎貝爾確實與黃衣之王存在命運上的聯係,而且這種聯係還很深!
何止是命運,可能生命,靈魂都存在聯係!
因為黃衣修道士,就是信仰哈斯塔的信徒們,他們的自稱!
哈斯塔仍不死心問道:“這群黃衣修道士有什麼特征?”
“他們喜歡穿黃衣,手背上常常刻著一枚黃色印記,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些家夥很狡猾,而且我懷疑他們不是單純的命運途徑非凡者。”
“我可不想招惹太多麻煩。”
威爾最後一攤手,表示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也就這麼多了。
嗬嗬,這點信息足夠了!
喜歡穿黃衣,追逐著黃印,絕對是黃衣之王的信徒!
他們確實不是單純的命運途徑,他們所在的途徑並不屬於現今的二十二條非凡途徑。
而是來自黃衣之王所在的外神途徑!
命運能力隻是這個途徑的一部分,甚至可能不是主要的非凡能力。
哈斯塔沉默良久,臉上漸漸泛起笑意,這樣也好,明明白白,也省得自己老是猜來猜去,浪費腦細胞。
“你知道黃衣修道士?”
見哈斯塔神情有異,威爾投來好奇的目光。
“是有一些了解。”
“看來你跟他們的命運羈絆很深啊。”
“確實很深。”
糾纏在一起,都快分不清誰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