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希德拒絕這個提議,還教訓一下格雷克下次不準再這麼鋪張浪費,在外麵必須維護好他們尼根家族的臉麵。
格雷克擺出一副受教與慚愧的樣子,跟哈斯塔送走這位生活很忙碌的首相大人。
大廳,格雷克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姿態隨意,舉著一杯葡萄酒晃了一圈道:“看來我這位叔叔還沒有真正認可你。”
“畢竟才隻是第一次見麵。”哈斯塔明白格雷克話裡麵的意思。
如果這位首相大人剛才同意一起出去玩一晚上,那證明他已經認可自己。
可他沒有同意,反而嗬斥一下格雷克今晚的安排,真正的意思是說格雷克的行為太操之過急。
“哈斯塔,你現在真的改變了不少。”
“以前隻是沒有這個必要,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也是,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沒辦法,人總是要成長的,我隻是希望未來有一天你不會突然覺得我變得陌生了。”
格雷克品著這句話一會兒,將杯中酒飲儘,起身笑道:“走吧,今晚我都已經預定好了地方,總不能還待在家裡麵吧,將希伯特也喊上,他對你的印象還不錯。”
哈斯塔笑道:“就怕霍爾伯爵不會讓他出門。”
“沒事,在這件事情上我有經驗。”
……
哈斯塔跟著格雷克真正體驗了一次貴族奢靡的夜生活,不過,他很堅定拒絕了格雷克最後的安排。
格雷克說他放不開,希伯特評價他太過於純情。
這兩點,哈斯塔都心虛受教,但還是對這種事情抱有抵觸心理。
再說了,真留下來,他覺得吃虧的人會是自己。
最後他以暫時不想影響自己名譽為由,提前一步離開。
看了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哈斯塔坐上馬車,想了一下,前往勇敢者酒吧。
他沒有特意去找馬裡奇,隻是隨便要了幾杯酒嘗嘗。
望著喝得儘興,正在大聲聊天的酒客們,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道路。
真走上黑皇帝途徑,很多事情無法避免,如果今晚要他留下來玩到天亮的人是首相,甚至是國王,他又該如何拒絕?
他們可不是格雷克與希伯特,自己的拒絕,在他們看來就是不給麵子,不願意親近的表現。
這種想法聽起來很俗,可在實際人際交往中,尤其是貴族圈子裡麵,這才是拉近關係的真理。
他倒不是想當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隻是單純沒有那個想法。
“墮落容易,節製難。”
哈斯塔從自身角度出發,對玫瑰學派的現狀頗有感慨。
欲望與節製,其實在這個世界,欲望母樹的放縱教義才是真正順從時代的大流。
莎倫這樣的節製派,反而才是逆時代的頑固份子。
畢竟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混亂與瘋狂。
哈斯塔也曾想過要不要提前跳到審判途徑,畢竟扮演起來比較沒有壓力。
可就算他想跳途徑,也要等序列5晉升序列4的時候。
而等到序列1時,如果這條途徑走不通,再想從審判途徑跳到黑皇帝途徑那就更難了。
“或許扮演,就是要讓非凡者去認識,成為不一樣的自己。”
哈斯塔想了很多,最後給了自己兩個字的評語,矯情。
好在也有其他方法拉近關係,比如送點禮。
不麻煩,就是比較廢金鎊而已。
“那位颶風中將怎麼還不來貝克蘭德呢?”
哈斯塔想起原著那個膽敢刺殺尼根公爵的海盜中將。
如果自己阻止他刺殺尼根公爵,估計很容易就能拉近與尼根家族的關係。
……
深夜,一艘船隻靠岸,一道身影通過港口,秘密前往貝克蘭德。
蘇尼亞海起伏不定的波浪,托起一艘幽藍複仇者號,船隻時而被拋高,時而被卷起,神奇的是,它一點也沒有被大海顛覆的跡象。
阿爾傑·威爾遜站在船長室裡麵,眺望貝克蘭德方向,來回走動幾步。
最後終於有了決定,喃語道:“齊林格斯,不要怪我心狠,你一天不死,我就永遠要受你的威脅,更無法一個人獨享那裡的秘密。”
他決定了,就在下周一,他將在塔羅會上尋求愚者先生的幫助,也可以請正義小姐幫個忙,一定要將齊林格斯扼殺在貝克蘭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