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是國王派來幫助南威爾大公駐守海岸線,南威爾大公應該將沿海那些港口城鎮的部分權利交給他負責。
再不濟,也應該跟他介紹一下南威爾郡目前的海防問題。
但南威爾大公顯然不想提這方麵的內容,哈斯塔也不著急,想要從彆人盤子裡麵分蛋糕可沒有那麼容易。
直到三天後,哈斯塔再度請辭,南威爾大公才一臉不舍讓人送他離開。
送他離開的人,就是那位被前任南威爾大公派來的王室成員,德比·奧古斯都。
這位德比·奧古斯都論起輩分是前任南威爾大公的侄子,與現任南威爾大公同一輩。
“彆想著到了南威爾郡就可以行使你的伯爵頭銜,作威作福,我可是會一直盯著你,哼哼,可彆讓我逮到你做壞事的把柄。”
對於這樣毫無遮掩的威脅話語,哈斯塔隻能認真提醒對方,南威爾郡的道路泥濘,騎著馬容易滑倒。
然後,一路上這位幸運值跌破負數的德比·奧古斯都從馬背上摔下來三次,兩次差點被馬蹄踩到腦袋,有一次最為倒黴,摔倒下來,正好迎頭撞上熱乎乎的馬尿。
……
“你們成功了嗎?”
彆墅裡麵,南威爾大公躺在床上,地麵跪著那對與哈斯塔相處三晚的姐妹。
兩個女孩頭低得磕到地板,聲音顫抖道:“我,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真新鮮呢,這種事情還有不知道的?”南威爾大公氣極反笑。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每次進入房間裡麵,很快就熟睡過去,早上醒來的時候衣服都是被扒開,身上也多了一些不知來曆的抓痕,可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我們也不清楚。”
兩個女孩說的眼淚都流下來,她們真的隻記得第一晚的事情,第二晚跟第三晚,她們一進房間就犯困,然後一覺醒來就已經天亮了,身上多了一些紅色抓撓的痕跡。
南威爾大公讓人前去扒開她們衣服,果然在她們後背上發現十幾條抓痕,有重有淺。
“難道這位年輕的伯爵,喜歡這種玩法?”
“嗬嗬,還真是會玩,難怪長著這樣一副皮囊,在貝克蘭德卻沒有多少風流韻事傳出。”
南威爾大公思考一會兒,就揮了揮手,讓人將跪在地麵上的少女帶出去,並囑咐要好生照顧著,不能讓剛開放的花兒就此夭折。
……
斯貝林市,哈斯塔一行人剛從蒸汽列車上下來,德比·奧古斯都就馬上更改之前要隨著哈斯塔前往古堡的決定,轉而派出兩位侍從跟著哈斯塔,自己則是留在市區,讓羅恩市長來招待他。
對此,哈斯塔很是遺憾,這一路上可是多虧了這位德比·奧古斯都,自己才能有樂子看。
換乘馬車回到古堡,哈斯塔隻是給凱厄斯稍微介紹一下,凱厄斯就心領神會領著那兩個侍從離開。
以黃衣修道士們的手段,對付兩個普通侍從,實在簡單,很快就將那兩人洗完腦,還重塑一下的記憶。
解決完兩個侍從的事情,凱厄斯就來彙報這段時間的修路進展,大約還需要半個月才能完全竣工,原因是哈斯塔領地內的種植園太多了。
忙完這事,凱厄斯才小聲說道:“麗薩夫人想要見您,您要見她嗎?”
“你覺得要見嗎?”哈斯塔將這個問題又拋給凱厄斯。
凱厄斯硬著頭皮道:“麗薩夫人是一個很友善的人,如果沒有她在的話,我們這個組織早就走上了歧途。”
“那就見吧。”
哈斯塔應允這件事,心中對於凱厄斯的評價又稍微高了點。
以凱厄斯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麗薩夫人的到來,會對他目前的地位造成威脅,甚至直接替代他成為新的管家。
可他還是願意為麗薩夫人說些好話,這裡除了麗薩夫人為人不錯以外,他本身的性格也很重要。
“見過教皇冕下!”
書房,剛見麵,麗薩夫人的第一句話就差點給哈斯塔整不會了。
他知道麗薩夫人此行前來是為了服軟,可沒有想到會滑跪得這麼徹底。
一旁的凱厄斯嘴巴張大,同樣震驚於這句話。
教皇,是他們黃衣修道士地位最高的領袖,一直以來,麗薩夫人與卡迪夫都是以類似神使的身份引導眾人,並沒有僭越為教皇。
哈斯塔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笑容:“我可沒有說過我想成為你們的教皇。”
麗薩夫人欠身行禮道:“隻有您才有資格成為我們的教皇,引領我們不斷前行。”
“什麼資格?”
哈斯塔真的有點摸不清她的意思,那一晚出現殺死卡迪夫的人是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人,她不可能發現那是自己神降的容器。
麗薩夫人神情越發恭敬,以一種飄忽嘶啞的聲音低喃道:“雙子的太陽沉向湖間,長長的影子落了下來……雙子,有光有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