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前世那些香火寺廟總是富得流油,光是銀行賬戶上都可以靜靜趴著幾億或者十幾億的龐大資金。
克萊恩感慨萬千離開聖塞繆爾教堂,還好,這一次哈斯塔與奧黛麗與他不再同路,這讓他的腳步輕鬆許多。
聖塞繆爾教堂內,哈斯塔正陪著奧黛麗閒逛這座大教堂。
“哈斯塔先生,你今天才剛回到貝克蘭德,需要先休息一下嗎?”
“回到貝克蘭德看到你的第一眼,什麼疲勞都散去了。”哈斯塔很自然回道。
奧黛麗微微紅了下臉頰,在聖塞繆爾教堂這樣神聖的地方,聽著哈斯塔先生不加掩飾的話語,總讓她有種心慌慌的感覺。
好像,自己跟哈斯塔先生對話正在被人偷聽到一樣。
神靈注視著一切。
奧黛麗心中不由浮現起這一句話,心情更加怪異了。
“沒想到哈斯塔先生會願意前來女神教會參觀。”奧黛麗笑著轉移一下話題。
“我隻是不願意跟你分開。”
“哈斯塔先生。”奧黛麗泛紅著臉頰稍微加重一下語氣,“我們還是不要在教堂說這些話。”
“女神應該也樂意看見自己的信徒自由追求幸福吧。”
“哈斯塔先生,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奧黛麗算是明白哈斯塔的想法,他分明就是故意在聖塞繆爾教堂,在女神的注視下,特意跟自己說這些會讓人臉紅的話。
“在神靈麵前,我們不是應該更加袒露真心嗎?當著神靈的麵撒謊,才是對神靈最大的不敬啊。”
奧黛麗自知說不過這些歪理,佯裝什麼也沒聽見,隻是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她又連忙壓下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趕緊在心中向女神祈禱寬恕。
……
晚上十點,勇敢者酒吧。
“見鬼!”
站在門口的倫納德,一臉嫌棄罵了一句,沉默一會兒,還是選擇走入這間酒吧裡麵。
因為昨天深夜發生的事情,讓他這一整天都無精打采。
晚上難得精神一些,出來逛逛,卻不知不覺走到這裡。
一切孽緣的起點。
喝了幾杯南威爾啤酒,倫納德才感覺精神重新抖擻起來。
當他準備再要幾杯酒嘗嘗時,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很自然坐在他的身邊,並將桌麵上一款價格昂貴的雞尾酒酒推到他的麵前。
倫納德側身看了一眼,然後又眨了眨眼,一臉不可置信道:“哈斯塔,該死的,你這家夥是什麼時候回到貝克蘭德的?”
“今天。”哈斯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眼裡含笑。
“剛回來,就跑到這裡瀟灑,看來你是在南威爾郡憋壞了吧?”
“直覺告訴我,你今晚可能也在這裡。”
“來,這一杯敬你。”倫納德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打了個嗝,大笑道:“回來好啊,我以後喝酒也就有伴了。”
“你瞧起來心事重重,最近又為什麼事情煩心了?”
倫納德沉默一會兒,歎道:“還是不說了,喝酒,喝酒。”
哈斯塔也沒有強求,隻是陪著倫納德喝了快兩個小時的酒,才讓勇敢者酒吧的人駕駛一輛車將他送了回去。
送走倫納德後,哈斯塔並未跟著離開,而是繼續待在勇敢者酒吧裡麵。
如今,馬裡奇已經不再專門守著這裡,加上這一次莎倫跟著他一起返回貝克蘭德,今晚馬裡奇並沒有出現在這裡。
哈斯塔今夜也不是來找馬裡奇的,他是想來看看,貝克蘭德的深夜街頭有多麼熱鬨。
深夜,天空中緋紅之月悄然從雲彩後麵露出半截身子,周圍群星燦然,縷縷星光垂落大地。
寂靜無人的街頭,路燈閃爍著昏黃的光芒。
依偎在路燈光芒籠罩下,蜷縮著身子的乞討者,一邊裹著肮臟破舊的破襖子,一邊低聲哼唱著:“沿著岸邊,切開雲彩,雙子的太陽沉向湖間,長長的影子落了下來,就在那,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
路過的酒鬼,呸了一口唾沫,罵道:“這年頭連路邊的流浪漢都懂得哼唱高雅的詩歌嗎?藝術,藝術真是一點都不值錢了!”
跌跌撞撞的酒鬼,在路過下一個路燈時,一旁突然走出一支身穿襤褸黃衣,默默遊蕩在街頭的隊伍,嚇得他渾身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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