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記得我的名字”?
……這次?
那還有上次?
啊?難道我倆以前見過?
不可能,這種級彆的漂亮臉蛋,按我大腦對漂亮男人的優先記憶儲存功能來說,要是我見過,我肯定記得。
算了。不重要。
誰在接吻的時候想這些啊!!
從震驚到順從,我後背抵在了身後的木板上。
他也貼過來,近在咫尺的少年的纖長睫毛輕顫,眼下的白皙皮膚也染上了淡淡的薄紅。
說實話,要不是他的動作略顯生澀,我真要以為親吻對他來說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唇與唇相貼,摩挲地很輕柔,他似乎有點找不準方法,生疏卻又儘力冷靜地要占據主導。
如果說接吻是一場博弈,那麼南禾無疑是那個理智在線的進攻方。
但,進攻也許有目的,但是再敬業的好演員為了入戲也得投入真感情。
我感到他的氣息逐漸不穩,抓著我領口的手握緊又放鬆,睫毛顫得厲害,卻又不肯敗下陣來。
等到吻結束,已經過了好幾分鐘。
南禾微微睜開眼,撤開一步,鬆開了抓著我領口的手。
他微微喘著氣。
離開的少年唇瓣嫣紅欲滴,帶著曖昧的水色。
他輕抿起了唇。
淺褐色的眼睛抬起,凝視向我,像是等待我先開口。
我:“……”
我選D。
我咳嗽了一下,委屈:“在我們老家風俗,接吻是要結婚的。”
南禾:“……”
“我掐指一算,最好這幾天就結,既然隔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
“……”
靜了片刻。
對麵的少年凝著我,他微微張開口,語調很輕,很慢,“是麼。”
“一般來說,”他平靜道,“犯重婚罪,是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可以延長期限。”
“重婚罪放到你身上,怎麼也得判二十年吧。”
我:“………………”
我:“?”
淦,他真認識我?
“等一下,南禾,“我說,“我覺得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見過?”
“無論你看到了什麼,我大概也許或者可能80%都能有個合理的解釋,剩下的15%也許或者也有可能是另有隱情,最後的5%也許或者大概……”
我話還沒說完,少年留給我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退了一步,轉過身,徑直走出了陰影。
……?!
“等下,南禾——”我喊出聲。
他連頭都沒回。
少年步伐邁得冷靜,像是剛剛一切都沒發生過。
“……”
木棚底下,隻剩我一個人。
我在原地懵了一會兒。
他是什麼意思啊?!
揉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我也走了出去。
慢吞吞地往眾人聚集的地方走,我腦內還在瘋狂搜刮自己的記憶。
不會吧,難不成我跟南禾真的見過?如果見過,是在哪?
怎麼聽起來我好像得罪過他?但得罪了他他乾嘛剛剛又親……
南禾剛成年,總不至於我在人家未成年的時候就……啊啊啊不可以,太罪惡了,肯定沒有!肯定沒有!我有這種法律常識!我很行但不是這種很刑!!
又走了幾步,前麵襲來一片陰影。
“林加栗。”
有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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