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一條街的我,停好了車,還在想一個小時前的謎語人。
謎語人又怎麼辦,這樣美麗的白秘書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不能怪他。
氣定神閒,我走上樓。
見到朋友的第一時間,就逮住了一個幸運兒進行拷問。
“看上去很單純的,很精致的,像人偶一樣。”
坐在了沙發上,我試圖描述,努力在腦海裡回想,“皮膚很白,嘴唇很紅,眼睛很漂亮……”
“林加栗。”
ktv包廂吵得要命,對麵必須得扯著嗓子才能讓我聽清,
“你很多對象都長這樣啊。你說的是哪個?”
我:“……”
“很多”就不用強調了。
“就像,”我有點破罐子破摔,想起了南禾的微信頭像,
“有點像……一隻很貴的貓。”
“那我知道了。”旁邊擠進來一個人,點頭,
“不就是幾個月前你走錯包廂那次嘛!”
“走錯包廂??”
我愣了,指我自己,“我?我能走錯包廂?”
“對啊!”那人煞有介事地給我比劃,起身在ktv裡兜了一圈,
“當時我們也是這個包廂,然後你遊戲輸了非要喝純的,我們攔你你說我們瞧不起你,然後你就喝懵了非要打電話給你哥跟他單挑……”
我:“……”
“還要五局三勝,輸了還要耍賴……”
我:“……”
“……你就出門打電話,從此再沒回來。”
那人攤了下手,“最後是人家包廂的人把你送回來的。”
“喏,送你回來的,就是那個長得特彆漂亮的omega。”
……
聽完這個故事的我,心情沉重,需要靜靜。
我走出ktv,來到樓後門的樓梯上,坐了下來。
ktv後門對著的是個綠地公園,有很大一片私人湖,到晚上的時候,無數的遠處的霓虹燈都在湖麵上蕩悠,莫名地讓人平靜。
小風吹著,小酒喝著。
飲料瓶放在一邊,我把腦袋磕在了旁邊的欄杆上。
靠著欄杆,打開手機,我順著通話記錄往上找。
果然,在兩個月前的那個晚上,記錄裡赫然有我給我哥淩晨兩點打的電話。
10個電話。
每段電話都有3分鐘。
我:“……”
好想穿越回去聽聽我到底說了什麼。
難怪第二天醒來我手機碎了個屏,原來竟然是這樣。
不,算了,還是彆讓我聽了。
我罪不至此。
渾身一哆嗦,我剛準備摁滅手機,劃屏幕的手指忽然頓了一下。
我回過神,往下看。
在屏幕最下方。
在我給我哥打的十個電話下麵——
赫然還有一條通話記錄。
【02:58 未撥通電話】
【南禾】
這是一個已經保存了的聯係人,和已經保存的號碼。
我一下坐直,手機沒拿穩,啪嗒滾下了樓梯。
清脆的落地聲。
“……日,屏幕應該又碎了。”
我站起來去撿,就在伸手的這個動作剛出現時,我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僵了一下。
……
草。
草草草。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