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怒意,“你想想你昨晚做了什麼夢?”
夢……
我好像晚上沒做夢啊……日, 等等。
我昨晚夢見自己被一袋巨型薯片追殺,在夢裡我對那袋薯片拳打?腳踢……吃乾抹淨……又拳腳相加……最後又再?次吃乾抹淨……還埋進土裡, 長出了一袋新的?薯片。
如果薯片也有人性,我一定?是個究極性變態罪犯。
我:“。”
我謹慎:“所以昨晚我……”
賀枕流悲憤投訴:“你把我從這裡,踹下去三次!”
“足足三次!!”
我:“。”
我:“就這?就這??得了得了忍著點得了。”
賀枕流:“?”
“哎呀多大點兒事,不就掉個床嗎,”
我把自己從半夜實施了性犯罪的?臆想之中解脫了出來,很自然地又鬆散了身子,倒回?了床上。
“時間還早。”我抬起腿,踢了他一腳,“再?睡會兒。”
我躺進了被窩。
然後才發現一件事情。
我們的?床,竟然隻有一床被子。
昨晚腦袋又懵又昏,躺上床有靠枕壓在中間,我還以為我們是一人一床總共兩床分?開的?被子。
所以我跟賀枕流——
真的?,親密無間地,蓋著同一張被子,睡了,同一張大床,一整晚?
“……”
淚,衝了出來。
早上吃飯的?時候在餐廳,徐率坐過來,看?我從頭到尾一臉麻木地拿勺子往嘴裡喂飯:
“林加栗,你怎麼了?”
我心如死灰:“我臟了。”
徐率:“?”
我麵帶滄桑:“a同不得house。”
徐率:“???”
早飯是山間的?小味,很樸素的?麵點加小菜。
天塌下來都沒法影響我的?胃口,我很悲傷地吃完兩碗麵加三個燒麥和兩杯豆漿。
正?在喝水消食的?時候,看?到一個身影從門口出現,悠悠地走了進來。
被幾個同學圍著,烏發白?皙的?少年端著一杯溫水,美麗的?程度今日更勝往常。
南禾視線注意到了我們,轉過臉來,莞爾一笑。
清純又真誠。
徐率:“聽說南禾昨晚沒睡好,把嗓子搞啞了。”
我噗地一聲把水全噴出來了。
“林加栗你怎麼了!”徐率驚慌地拍我的?背,“你怎麼嗆著了!!你沒事吧!!怎麼全噴了!!”
“咳咳咳咳!!……沒事沒事,我沒事……”
我接過徐率遞來的?紙巾擦臉,內心心虛地想死。
什麼沒睡好,這嗓子啞很明顯是我,弄的?……
“……”
不能再?想。大早上的?再?想就硬了。不得了了啊啊啊啊啊。
我一下抓住徐率:“你快跟我聊點彆的?。”
徐率抖了一下:“聊,聊什麼?!”
“什麼都行!快,有沒有什麼八卦,讓我聽聽!”
“啊,你要說八卦的?話沒有,但是新聞的?話,可能真的?有一個。”
徐率眨了下眼,猶豫道,
“我早上遇到老?師,她跟我說,我們好像有了個活動代言人。”
我:“?”
我:“啊?”
我環視一圈這平平無奇的?賓館和窗外平平無奇的?山脈,發出了一個由衷的?疑問:
“我們配嗎?”
徐率:“?”
“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