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的人共處一個空間——
恭喜,你們同樣也可能會鬨出人命。
除此之外, 還有機會上《法治社會》《道德觀察》《刑法第?一線》等等現場法製法規欄目,可謂是聚光燈加持, 醫院停屍房火葬場一條龍, 名留千古。
……在很久以前, 作為一個永遠記不清自己的易感期的人, 我曾經在高中?宿舍, 就跟羅簡安深深切切體會易感期的雙A同處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因為一支過了期的alpha抑製劑,我跟羅簡安三更半夜頭腦上火,叮呤哐啷摧枯拉朽打得難舍難分, 差點拆了一整個宿舍,最?後雙雙住院躺平掛點滴。
躺在病床上, 青了一隻眼?的羅簡安還給我比了個拇指:“沒想到你長得像個omega,信息素還挺強, 牛逼。”
我:“?”
笑不出來。
但AA的易感期實在是一樣棘手?的事情。
“……哥,我易感期好像來了。”
所以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我一手?摸著額頭,一手?摸著後頸,跟我哥對上了視線。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逃跑。
天地良心。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打不過我哥。
但給我哥一個機會,他能單手?把我摁在地上給我狠狠鯊了。
我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哥你冷靜!!!你冷靜!!我手?無縛雞之力!!!我現在隻是個手?無寸鐵的平民!!!!”
我捂住後頸,撒腿就往我臥室裡?就跑。
“我不是故意的!!!!哥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記得!!!你一定冷靜!!!”
跑得時?候估計是一下猛地站起來,我頭暈目眩,加上易感期氣血上湧刺激,我直接嘭地關上門加上了鎖之後,才?發現——
我跑錯臥室了。
我:“……”
所以,我把我自己,鎖在了我哥的臥室裡?。
我哥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情。
因為我的門外,傳來一陣沉默。
我哥說:“我先給你去?找抑製劑。”
我頭還在暈著,但點了頭:“嗯……謝謝。”
“還是同樣的?”
“……嗯。”
腳步聲遠去?了。
我在我哥房間?裡?環顧了一圈。
我哥的東西不多,都被放得很整齊。
桌上放著文件和合上的電腦,我哥的行李在房間?的行李架上。
我先滾上了床。
枕頭很軟,被子也很軟,跟我臥室的是同一套。
我的臉半埋在我哥的枕頭裡?,重重吸了一口氣。
易感期的逐漸侵襲,是一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
掉san掉理?智,被自己的欲.望掌控,所有的情緒都放大。
我想起了上次跟白?秘書度過易感期的那次。
頭腦都是空白?的,眼?裡?,腦袋裡?,聽覺裡?,心跳聲,都被首先衝上來的第?一個念頭占據了。
當然,有人撫慰的易感期自然好了,所有的多餘的興奮都能有一個發泄的途徑。
正常,合規,合法,比起冷冰冰的抑製劑來說更有人情味。
有人打架的易感期也不錯,拳頭打到人的身上,肌肉都酸痛,甩掉多餘的上湧的精力,雖然結局可能是醫院掛點滴,但也還湊合。
……所以。
現在的,不上不下的我,又在想什麼呢?
停頓。
我把我的臉,從我哥的枕頭裡?側轉出來。
我又在想什麼呢?
停頓。
過了幾秒。
我勉強地從現在的念頭裡?脫身出來,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了我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