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重?複。
我抬起手,從後繞過他的脖子,被他的臉壓過來?。
我仰臉跟他接吻了。
alpha唇上的傷口還在。
但這次我很溫柔地舔舐,做了個好人,是認真的吻。
“你挺好聞的。”我真心實意地說。
賀枕流人都?僵硬了。
我的全弄到了他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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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
我覺得,作為成?年人,人有一些?自己主觀能?動性的自由,和責任意識。
所以?誰跟誰在一起,誰跟誰睡了,都?是無聊生活裡的出於自我需求的選擇。
身體和感情分開,反正誰也沒掉塊肉,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皮肉上的事情,人死一張皮,抖一抖,跟動物畜牲也沒什麼兩樣。
但是作為一個新世紀正直善良且負責任的人,我有誠懇地幫賀枕流洗手。
水龍頭被壓下?關上。
嘩啦啦的水聲,在浴室裡停止了。
我把白色的擦手毛巾遞給他,
“喏,擦個手。”
小紅毛那張漂亮的臉轉過來?,盯向我。
他沒有表情。
有點?瘮人。
我有點?心虛。
我開了最冷的水,在大冬天裡,這種刺骨的水流,基本能?讓人心如止水。
何況我還帶著他衝了足足十分鐘,手都?跟冰塊一樣冷了。
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我也洗了手——然?後懇切道?,“謝謝你,兄弟。”
賀枕流:“……”
他臉皮抽了抽,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大恩不言謝,我現在欠了你兩個……不是,三個人情了,加上抑製劑和上次替我從爸媽那兒?解圍,還有剛才……”
我算了一下?,“這三個人情,你想我怎麼還?”
他麻木地注視了我一眼。
嗤了一聲,他用毛巾煩躁地擦了手,扔到了一邊,繞過我往浴室外走。
“都?再說。”
“噢。”
臥室裡的空氣早就?被排氣扇換得乾乾淨淨,再加上剛剛我還開了個窗,現在都?有點?涼颼颼的。
我去把窗戶合上了。
聽?到他在身後出聲,“林加栗。”
“嗯?”我扣下?窗鎖,轉過來?,紅發的青年在臥室門邊等我,手握在門把手上,遲遲沒有下?壓。
“之前,你……”
“怎麼了。”
看著我走到他身邊,賀枕流唇角抿了抿。
他彆開目光,乾巴巴道?,
“之前……最後,為什麼要跟我……接吻?”
我的手接替他按上了門把手,往下?壓去。
他是說最後的時?候?
我奇怪地看他,隨意道?,“這還要什麼理由?想接吻就?接吻啊。就?嘴唇貼一下?,那個時?候就?很助興。”
“這難不成?算什麼很怪的性癖嗎?”
說著,我門把手壓到底,握著往後一拉,嘩地打開了門。
……
涼颼颼的寒氣,撲麵而?來?。
深色外套寬闊的肩上,還帶著獵獵風雪的寒意,冷厲又凜冽。
高大挺拔的頂級Alpha男人,正站在房間門口。
垂在身側的大手,握著他的手機。
我哥垂下?眼,麵無表情地盯向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