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玥預感不好時,就聽景三爺不緊不慢的說道,“等下錢老板問起,你說,我該怎麼說呢?就說你護主心切,將人打暈了,或……”
說著,景蒼看看蘇玥,又看看地上的七爺,溫和道,“或者,直接說將人打死了,如何?這樣,也免於他再來,惹人膈應了!你說呢?”
我說?
我說,你這是想送白福仁和我一起歸西呀!
她出手把人打死了,一不小心是要償命的。
清楚這一點,蘇玥隱隱感覺她好些日子不犯的尿頻要發作了。深吸一口氣,用力拍下自己心口,給自己來個人工心臟複蘇,穩穩心神,猜測景蒼忽然對她露出獠牙的原因是什麼?
是她完全沒友軍情義,沒臣民的自覺,冷眼旁觀的態度讓他開始不高興了!
不容置疑,絕對就是這個原因。
所以,惹得他已經在琢磨是送她去受苦,或是,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擦擦的,一不高興就要把人送去西天,這蛇蠍!
心裡偷罵,臉上一點不敢顯露,麻溜走到景蒼的跟前,望著他,肅穆道,“不瞞三爺,剛才草民也是這麼打算跟錢老板說的。不管如何,都不能讓三爺受罪,理當草民一力承擔。”
先表個忠。
可惜,景蒼完全不信。
但,景三爺也未表現出來,隻言不由衷的說了一句,“看來本王沒看錯人,你果然是有情有義之人。”
把諷刺的話說的跟誇讚一樣,蘇玥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王爺過獎了,草民愧不敢當。”恭敬的回一句,隨著話鋒一轉道,“隻是,草民以為眼下還是以智取為主,不可硬碰硬!”
“哦,慕老爺準備如何智取?”
稱呼又變回慕老爺了。
男人的心思也是一樣的善變。
蘇玥看看地上被景蒼敲暈的人,正色道,“草民以為與其說他是被打昏的,倒不如說他是在行事時太過激動,自個暈死了過去。”
景蒼聽了點頭,“此言甚是!隻是,那位錢老板會信嗎?”
“也許還要再做點什麼他才相信。”
景蒼聽蘇玥說完,然後就看她走到床邊,然後抓住床幔,開始……搖!
吱呀吱呀的聲音頓起。
床響,嘴巴也沒閒著,開口就是,“啊啊啊啊……”
“七爺,駕!”
這個‘駕’字出,蘇玥感覺自己人生到達了巔峰。都混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有啥不敢做的!
景蒼默默移開視線,整個畫麵讓人不忍直視。
“三爺,你應也看過小畫本吧!上麵那優美的句子,你還記得多少跟草民說說好不?”
小畫本慕盛看過不少,可蘇玥沒看過。
景蒼聽了,悠悠道,“本王才疏學淺,見識淺薄,不曾看過什麼小畫本。”
信他個大頭鬼!
還沒看過,還見識淺薄!
剛才他看她搖床,聽她說駕,他明明還一副不能直視,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這會兒又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老司機裝什麼新手。
蘇玥心裡懟,嘴上道,“既然這樣,那草民就自己來了,如果有哪裡說的不對的,還望三爺海涵。”
景蒼嗯一聲,蘇玥開始自由發揮,搖床呐喊並進……
然後,讓景蒼聽到了許多不可描述的字眼。
騷,浪,賤……等!
而這些字眼,不止是用在白福仁的身上,還用在了他身上。幸虧,他這會兒姓慕,不然,這會兒恐怕還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