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琴酒質疑,並且十分懷疑是組織派遣他去黑川組臥底的。
矢澤真一看著琴酒,語氣仍舊很隨意:“組織?早被滅了啊。”
琴酒愣住,表情難以置信。
“我弄死烏丸蓮耶之後,公安的人……你為什麼要對我舉槍?”矢澤真一說到一半,對著自己另一個世界的幼馴染發出不滿的控訴。
琴酒穩穩地握著手/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表情卻又仿佛什麼都說了。
為什麼舉槍你自己不清楚原因嗎?
你都乾了什麼啊?!
“彆衝動,當時你不是也同意了嗎?而且還在和麥卡倫謀劃篡位。”矢澤真一拋出了驚人之語。
琴酒瞳孔地震,誰?誰謀劃篡位?誰是麥卡倫?
彆讓他知道誰是麥卡倫,否則他一定弄死那個家夥!
“我不可能背叛組織。”琴酒惡狠狠地對組織宣誓效忠。
矢澤真一看著琴酒的眼神分外失望,阿陣又在說胡話了。
阿陣可不隻是想要篡位黑衣組織,還打算篡位黑川組,這說明阿陣從根本上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哪怕是換了一個世界,阿陣依舊是阿陣,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不過,為了安撫自己的幼馴染,矢澤真一還是敷衍道:“是,是,你不會篡位。”
“砰——”
子彈射/中了花瓶,花瓶碎裂,矢澤真一卻極快地躲了過去。
沒有擊中,不管是在外麵還是在房間裡,琴酒一個念頭對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這種被掌握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
矢澤真一也沒有控訴,隻滿臉無辜地望著琴酒,便讓琴酒自己收起了伯/萊/塔。
“你住在那個房間。”琴酒為矢澤真一指了一間客房。
“好!”矢澤真一進去,熟練地從黑澤陣的櫃子裡麵搬出一床新被褥,顯然他對這個房間中物品的布置都很清晰。
琴酒越發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熟悉,矢澤真一的話可信度也越來越高。
“你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聽到這話,矢澤真一苦了一張臉,搖頭:“不清楚,我連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蘇格蘭是你救的?”
“嗯,因為我以前的代號是威士忌。”
琴酒皺眉,這和代號有什麼關係?
矢澤真一認真地說道:“所有代號威士忌的酒,全部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
胡言亂語!
琴酒厲喝:“蘇格蘭是臥底!”
“我知道。”矢澤真一的語氣很平靜,眼神也很澄澈。
琴酒:……
自從見到矢澤真一,他就無時無刻不覺得對方根本就是個瘋子。
他不在意蘇格蘭是不是臥底,甚至不在意組織是否會因此受到傷害……靠,他當然不會在乎,另一個世界的組織覆滅根本就有他的一份功勞!
“你為什麼要背叛組織?”琴酒不明白,問:“先生沒有給你足夠的報酬?”
以組織的財力,這種可能幾乎不存在。
果然,矢澤真一搖了搖頭,“不是錢的問題。”
“你不甘心屈居人下?”
“如果我想要組織,就自己當boss了,根本不需要和公安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