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眼婆娑地求饒,身?子他被?欺負的一片泥濘,再這麼下?去,她沒死在冷宮裡,倒有可能死在溫暖的營帳中。
“嫿嫿乖,你們了什麼,告訴為夫,嗯?”
陸寒霄的聲音沙啞低沉,營賬被?圍得密不透風,順著晦澀的光線,寧錦嫿隱約看?見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和眉骨上那道顯眼的疤痕。
夫妻一年多?沒見,久彆重逢,她又是死裡逃生?,本應受到百般嗬護,互訴衷腸才是。寧錦嫿不知道哪步出了差錯,陸寒霄像瘋了一樣,把她困在一方營帳內,比囚犯都沒自由。
他是他的錯,他沒有保護好她,兩人再也不分開?。
起初寧錦嫿是受用的,她本不是多?堅韌的性格,一路顛沛流離,在陸鈺跟前尚且端著母親的架子,在陸寒霄麵前還用裝什麼?少年時?她受了委屈便是找他做主,如今委屈大發了,還不能找夫君訴訴苦,撒撒嬌嗎?
殊不知陸寒霄素來運籌帷幄,先被?不放在眼裡的梵琅背叛,後來弄丟了寧錦嫿,殫精竭慮一路打到京師,連全昇都王爺的性情愈發古怪執拗,恐非好兆頭。
等寧錦嫿察覺出來,她已?經被?困在他身?邊久矣。公私分明的鎮南王仿佛色令智昏昏了頭,把營帳一分為二,單獨給她隔開?一個房間,夜晚的纏綿自不必,白天他在外頭議事,她被?關在裡頭不允許出去,儼然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禁臠。陸寒霄對此振振有詞道:“嫿嫿聽話,外麵人心險惡,在夫君身?邊最安全。”
寧錦嫿離開?他一年有餘,在山中過著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後被?舒婉婉擄到冷宮備受磋磨,她被?人放在手心嬌養慣了,如今驟然從?嚴寒回到溫室,也不覺得陸寒霄有什麼不妥。隻當久彆勝新婚,男人的占有欲越發強烈,在那事上也更折騰人,讓她承受不住。
“……沒了……沒了……呃……”
粉嫩的指甲嵌進男人肩膀的皮肉裡,寧錦嫿烏潤的眼眸裡充滿茫然和無措。今天這一遭她實在冤枉,昨晚他跟將士們喝酒慶功,胡鬨到半夜沒給她清理,今早起來她覺得身?下?黏糊糊,便讓守門的士兵給她打了一盆清水。總共了三句話,不知哪句戳中了陸寒霄的肺管子,非得逼問她了什麼,問著問著,稀裡糊塗問到了榻上。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雪白的頸側,陸寒霄伏下?身?,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他們都是壞人,嫿嫿隻用跟夫君一個人就夠了,懂了嗎?”
寧錦嫿快被?他弄瘋了,他什麼就是什麼,“嗯……嗯……”
“隻要夫君……”
陸寒霄輕笑一聲,愛憐地輕撫著她顫動的眼睫,“乖孩子。”
……
全身?的感官被?人掌控,身?子軟成一灘爛泥,恍惚中,寧錦嫿好像聽到了陸鈺的聲音,還有孩子的哭鬨。
聲音由遠及近,寧錦嫿不堪其擾地睜開?眼睛,外頭好幾個聲音吵,陸寒霄、鈺兒、還有……寶兒。
剛才是寶兒在哭?
寧錦嫿輕擰秀眉,扶著腰艱難地把衣裳穿好。她用金簪鬆散地綰了個發髻,急忙掀開?簾子。
“母親。”
“娘!”
兩道視線頓時?朝她射來,陸鈺收斂些,陸玦可不管有的沒的,一個箭步衝上來,被?陸寒霄攔腰撈了起來。
“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