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淑蹲下來,把小籮筐放在廊道裡,專門給扶蘇看。
衣袖被輕輕拉起,露出一小段皓腕,纖細白嫩的手指指尖上透著紅色。
扶蘇的目光都在這雙手上,當今淑打開籮筐蓋子,扶蘇一個大男人都看得不好意思。
它們正堆在一起抽搐。
這兩隻兔子竟然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行這種苟且之事。
見扶蘇臉色和其他宮女變成了一樣,今淑好奇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你和他們一個表情。”
“他們?”
今淑便一五一十把這些事情都給說了。
看著扶蘇和今淑二人交頭接耳,灌夫的拳頭捏的緊緊地,太子竟然麵對今淑這麼溫柔,可對自己就……
灌夫隻覺得自己的心就和腳下的枯敗的落葉一樣,正在被人用腳狠狠蹂躪。
“哈哈哈哈——”扶蘇仰頭大笑起來,他盤腿坐在今淑對麵,“所以你這些天,一直就提著這個籮筐,到處走動。”
今淑見扶蘇有意嘲笑自己,自然生氣了。
“這有什麼不對的嗎?我的任務是照顧這兩隻兔子,自然要走到哪裡都帶著這兩隻兔子。”
“我看不是。你分明是為了偷懶不乾活,所以整天抱著這兩隻兔子。”
被戳中心事後,今淑的臉猛地漲得通紅,她站起來,大聲地道,“太子,你怎可汙蔑於我。這都是王後的命令,我才沒有為了偷懶所以養這兩隻兔子。”
“是嘛?”
“那當然。王後說了,我是最乖巧、最懂事的。”
“分明是最滑頭,最好吃懶做的。”
今淑氣得跳腳,“那不是我!”
二人吵著吵著,不知道為什麼,太子反正就坐在了她的身邊,這是不合乎禮法的。
其他宦侍宮女也不知道都乾嘛去了,竟然都離開了宮殿,隻留著自己和太子。
太子的鼻息非常厚重,身上還有股子怪味。
今淑捏著自己的鼻子。
“怎麼了?”
“太子你身上臭烘烘的。”
“說的好像你很香似的?”
“我每天都沐浴,熏香,整個椒房殿,就屬我最香。”
“口說無憑。除非你讓我聞聞。”
“聞就聞。誰怕誰?”今淑蹲著,把衣袖拉到上麵,露出一段小白胳膊給扶蘇聞。
當扶蘇的鼻翼湊近到今淑的胳膊上,他真的聞到了淡淡的熏香,與此同時,還有一股很彆致的味道,並不香,但是讓人聞起來很安心。
“怎麼樣?聞到了吧。”今淑用大眼睛瞪著扶蘇。
“要我說,你完蛋了。”
“又怎麼了?”今淑不滿,每次太子來,都要欺負她。
“你竟然讓我聞了你的胳膊,你知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不能讓男子去聞她們的胳膊的。”
“胡說八道。王後就讓大王聞胳膊,胸口也讓大王聞。”
“你都看到了什麼?”扶蘇麵色發青。
“我都看見了啊。大王和王後在一起,我都看到了。”
扶蘇嘴角一陣抽搐,“那是因為,我君父是我母君是丈夫。隻有妻子可以讓丈夫聞她的身體。”
“嗷~~”
今淑聽到後,起初不覺得有什麼,等到她摸著兔子,看著扶蘇曖昧的眼神,慢慢地才想通扶蘇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隻是等到她被扶蘇點透,她的臉倏地紅得像蘋果,整個人嚇得提著兔子一溜煙跑了。
扶蘇望著今淑匆匆逃離的背影,嘴角也微微上揚。
她是這座王宮裡,唯一讓自己不用提防的女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