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你剛才說,她是白子畫的徒弟?”
“正是。神尊有所不知,她不但是白子畫的徒弟,還是…………”
“還是什麼?”
“還是白子畫最愛的女人。白子畫當初為了她,可是差一點兒,就墮仙成魔,毀了六界呢。”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正愁找不到白子畫的弱點,你便來了。”
當日,他趁著冥王閉關練功之際,以稚態避過鬼差,在血池放出了一個六親不認,罪孽滔天之人,並用回天術使其折返人界吸□□元,助他修煉。卻不想在他即將功成,回複真身之際,卻被白子畫壞了好事。
他以妖神之尊,縱橫天下多年,卻是在神界也從未見過如此傲然的王者之姿。這長留上仙眉目清冷,不怒自威,就連他一時間也不免膽寒。
白子畫不但將他的雛形打散,更加他固封於孽鏡台之中。若不是他無意間,感知到了霓漫天累日積聚的強烈咒怨之氣,借密語傳音,巧言哄她以蓬萊禁術助他脫了身,這萬年的心血當真便就此付諸東流了。
離開冥界後,他因急於幻化真身,故冒險在六界中到處搜尋邪靈,為他采精所用,甚至再次成形後,不得不紆尊,親自臨幸那些卑賤的凡女以及道行尚淺的仙女妖女,隻為得到最純的精元,好事半功倍。而這一切,皆是拜白子畫所賜!
折磨他?殺了他?不,少了洪荒之力的自己,根本就不是白子畫的對手。況且,他深諳對待仇人,誅身不如誅心。而誅心,則需得先尋得其心最軟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