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加上時限,是大夏官方在傳遞一種理念:鼓勵禦妖者自主培養妖寵,且是從小就培養的那種。
如此一來,人寵雙方自然感情羈絆更深,更不容易出問題。
其次,加上時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規避作弊問題。
畢竟進入榜單的獎勵異常豐厚。
若是一名禦妖者,剛一接手神寵就能參與測評的話,那無疑會滋生一條產業鏈。
杜愚不再說什麼,手指前方:“上,幽螢!這一次,咱們一定能進前五十!”
“唔!”神幽螢身纏符文環,飄向了混亂的戰場。
北辰燁收回了風饕犬,喚出了一隻風巫妖:“來吧!”
霎時間,混亂的場地內再度風浪席卷,符文漫天飛舞。
...
上午9點,心滿意足的杜愚,在王綜英的送彆下,離開了市書屋總局大樓。
“快回去吧,王哥。“停車場內,杜愚一手搭在車門把手上,扭頭擺手。
王綜英同樣笑著擺手,另一手還在身上摸索著,也許是在找煙?
杜愚沒再理會,踩著門下踏板,爬上了車輛。
他解鎖手機,直接撥通了付師兄的電話,隨即驅車前往付師兄的家宅。
付師兄的家並不遠,他就住在大夏書屋家屬樓,據說還是跟父母住樓上樓下。
儘孝倒是很方便?
杜愚隻來過這裡一次,並未有幸見到師兄的父母。
當他趕到大夏書屋家屬樓院內的時候,付劍州正在車庫前等待。
這寒冬臘月的,付劍州還穿著白襯衫,簡直把“我是禦妖者”寫在臉上了。
杜愚停穩了車,開門跳了下來:“師兄,你倒是坐車上等啊。”
“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付劍州站在自己的黑色小轎車旁,指著車庫內堆滿的家具。
“謔“杜愚走了進去,四處打量著,“這麼古風?”
“你姐喜歡這種,都是她挑的。”付劍州跟著進了車庫,按下庫門鑰匙。
伴著車庫門放下的“嘩啦嘩啦”聲音,師兄弟倆被關進了車庫內。
“我姐?哦....”杜愚立即反應過來了,心裡卻感覺怪怪的。
付師兄今年29歲了,過年可就30了,也不知道著急找對象。
現在又有白瀾鳩占鵲巢……
可憐的付師兄,這輩子能不能找到另一半了?
當然了,這種私人問題,杜愚是不便說的。
畢竟付師兄的個人經曆不同,尤其是在情感方麵,更是雷區。
付劍州:“你先把我收進去,我在海界召喚出來回天木,你再收家具。”
“行。”杜愚手掌一翻,付劍州頓時消失在車庫內。
師兄弟倆忙活了十來分鐘,車庫內的家具也被清空了。
杜愚拎著一把凋工精美的太師椅,最後掃視了車庫一圈,隨即傳進了海之界。
“哈!”他剛剛站在海礁上,便忍不住一聲稱歎。
高達6米的回天木,延伸著漫天枝條,卷著一個個家具,放置於半空中。
“嗬嗬”付劍州盈盈一笑,俊美的臉蛋上,寫滿了憧憬。
如此姿態,顯然不是付劍州本人。
“妖將大人很給麵子啊?“杜愚笑著說道。
“劍州的妖寵都很好。”白瀾輕聲說著,伸手要接杜愚手裡的太師椅。
“不用,姐,我拿就行。”杜愚躍下海礁,“都很好麼?我看那花旦性子挺暴啊?”
“花旦也很好的。“白瀾落在杜愚身旁。
她竟然伸出手,揉了揉杜愚的腦袋:“兩隻狼湖犬和你一樣,都很好。
杜愚:???
咱就是說..為啥要把我跟狗狗放在一起?
杜愚眼神幽怨的抬起頭,看向白瀾。
卻發現她臉上帶著一絲寵溺的笑容,眼中隱隱還有些回憶之色。
杜愚沉默片刻,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她的故事,他看過。
他知道那隻小小狼湖犬,
那隻在她腿邊開心玩耍、漸漸長大的狼湖犬。
也知道那場離彆時分的寒冷雨夜,
在她視線中越跑越遠,載著男主人、遠赴戰場的巨大狼湖犬。
隻可惜,
這世間的故事,大都美在開頭。
兩人行走在海棠橋上,沒了言語。
後方的回天木卷著漫天家具,默默跟隨。
杜愚不太適應這樣的沉悶氣氛。
他扭頭看向回天木:“你好啊,回天木,這是咱倆第一次正式見麵。”
一條細細樹藤探來,輕輕搭在杜愚的肩膀上。
回天木的聲音渾厚,給人一種頗為敦厚的感覺:“我認得你,杜愚。”
“嘿嘿。“杜愚笑了笑,上次見麵,還是在高索寞的戰場上。
隻不過當時樹太多了,分不太清誰是誰的回天木。
回天木:“謝謝你為我們提供修行場所,沙棠樹,能幫助我太多太多。”
回天木的感激情緒極為濃鬱,湧入杜愚的心頭。
顯然,到了回天木這個級彆,最渴望的就是實力,最擔心的就是不進反退。
而上古妖聖,海棠樹旁,無疑就是最頂級的修煉場地!
有趣的是,
回天木和沙棠樹雖然都是樹,但一個是妖寵,一個卻是妖植。
“你的實力越強越好,這樣就能更好的保護付師兄了。“杜愚伸手握了握樹藤。
“你的恩情,末無以為報。“回天木傳遞著心念,“若有任何需要幫助,可隨時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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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
先是靈器,再是妖寵。
日後再給付師兄配上一把妖兵.寒湖劍。
要不本王努努力,直接把付師兄給“禦“了得了?
杜愚想了想,道:“你叫墨?哪個字?”
末:“生旦淨末醜,末。”
杜愚點了點頭:“行,末末,以後我有困難了就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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