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愚極力催動著妖息戰袍,隨著身下的荒銀猞,一頭紮進了沙龍卷中。
“呲!”荒銀猞宛若一柄利劍,硬生生穿透了沙龍卷。
隨著她一爪拍向沙土球,巨大的球體瞬間爬出裂紋、被撕成了兩半!
銀色閃電於兩個半球之間的縫隙掠過,又從沙龍卷的另一側穿梭出來。
“呼”
雙生荒猞再現。
這一次,它的體型已經和妖聖荒銀猞一模一樣了。
燦星耀雙生荒猞!
兩隻大貓配合極好,亦或者該說,它們本就是同一隻貓。
雙生荒猞用長尾卷住本體,猛地向後方一甩。
荒銀猞再度斜衝沙龍卷,從一側刺入、撕裂了一枚沙土球後,她衝勢不減,又從另一側殺出。
極短時間內,三枚沙土球均被撕碎成了兩半。
沙土球失去了原有的穩定性,在沙龍卷中破碎成大股大股的流沙,一路傾瀉向下。
“轟隆隆!”滾滾流沙轟砸在骨牆之,卸下了巨大的衝勢。
又經過荊棘、花葉與花藤的層層過濾,落在林詩唯的身。
至於有多少沙粒能攻擊到蘇茗安,一切由林詩唯說的算。
令人談之色變的天罰,在愚唯二位神將麵前,竟給人一種很卑微的感覺
“喵。”荒銀猞撐著無比龐大的身軀,輕輕落在一隻巨竹。
她呈蹲坐姿勢,緩緩抬起銀爪,在嘴邊舔了舔。
這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與這幅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杜愚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很多人拍攝了下來。
大夏官府雖然位於鬆古塔西郊,但因天罰而引發的天空缺口,足以讓城中市民見到。
這一場驚世之戰,又是開啟在數百米的高空中。
因此,這隻在“梅花樁”來回跳躍的銀色大貓,成為了天災中最亮的崽兒!
“對於聖級適配的妖技,你有什麼想法?”杜愚半跪在猞首,並未理會滿身的沙塵。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身的沙粒便不斷破碎,化作點點土妖息。
杜愚仰望著天空旋渦,喃喃道:“你是這世間唯一的妖聖荒漠猞猁,沒有人能教導我們妖技了。”
荒銀猞忽然仰起頭,杜愚立即向爬了爬。
他可不想坐著銀色皮毛滑梯,一路滑向貓尾。
雖然嗯,聽起來挺誘人的。
荒銀猞:“伱覺得,我的聖級妖技該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杜愚趴在猞首、深深陷在銀色皮毛中,“要不,我給你看看其他土係妖寵的妖技,你找找靈感?”
“喵。”
杜愚又看了一眼天空旋渦,發現沙龍卷趨於穩定,暫時沒有其他天罰種類降臨。
他立即通過契約,向愛寵傳遞畫麵:“這個家夥叫八荒窮奇,是我在其他大陸收服的”
“喵!”荒銀猞瞬間就炸了。
怎麼又是這種玩意?!
次在昆侖神樹那邊,她就見過神風白虎了,並且被刺激得不輕。
如今,杜愚又搞來了一隻?
“你收服的?”荒銀猞語氣不善,突然晃了一下腦袋。
“誒?”杜愚順著猞猁的額頭向下滑去,柔軟順滑的銀色皮毛,到底還是成為了他的滑梯。
杜愚的終點,本該是猞猁的鼻頭處。
哪成想,荒銀猞探出巨舌,直接卷住了鼻尖的人族。
問題來了,11米長、5米多高的大貓,能吃掉一名179米的人族麼?
答案是能!
且綽綽有餘。
“它是奴隸,不是妖寵。”杜愚拍了拍巨舌,語氣嚴肅,“另外,現在不是玩鬨的時候!”
吞人巨獸的動作停了停。
杜愚語氣放緩了不少:“彆耍小脾氣,我們還沒殺穿天罰呢,聽話。”
“喵。”荒銀猞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抬起銀爪,將某人放到了柔軟爪墊。
天罰過後,本君就把你吃掉!
“那可不行。”杜愚卻是笑了,“吃了我,你可就再找不到像我這樣的人了。”
沙沙的聲線響起:“我連傷你都不願,又怎會殺你?”
杜愚:“呃”
荒銀猞一聲冷哼:“本君會把你關進嘴裡,你這輩子都彆想見那醜東西!”
好家夥
折磨人還得看你啊。
青瓷的龍口最多算是酒店,你這邊是真監獄啊?
荒銀猞哼了一聲,沒再搭理杜愚,而是合了一雙獸瞳,通過天地間懸浮的沙粒,感知著戰場。
杜愚足下纏風,再度飛猞首:“好了好了,彆犯彆扭了。你好歹也是隻聖獸了,有點應有的風範!
而且我都跟你說了,它隻是奴仆,怎麼能跟你比啊?”
荒銀猞依舊沒理會杜愚。
“啪!”
杜愚一巴掌拍在猞首,笑罵道:“你這昏君!我這麼愛你,你感受不到?”
荒銀猞沉默片刻,小聲道:“嗯。”
“嗬。”杜愚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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