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畫麵,看得杜愚直咧嘴!
彆誤會,杜愚自認為配得這座位,畢竟在此間大陸內,他就是名副其實的獸族王者。
他有這樣的反應,純粹是因為沒經曆過這種事兒。
林詩唯掩嘴竊笑,看著杜愚不情不願的登王座,道:“我把禍鬥給你?”
杜愚:???
自古以來,皆是狗仗人勢!
你可倒好,讓本王仗狗勢?
“不用。”杜愚一屁股坐在了木枝王座。
恰逢林詩唯喚出了禍鬥。
聽聞此言,至聖大人那搖晃的黑尾,頓時耷拉了下來。
狗狗睜著黑漆漆的禍鬥之瞳,有些委屈的仰望著杜愚:“嗚”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用你給我助威,不是說不要你。”杜愚連聲解釋,立即招手,“來。”
“汪!”禍鬥的尾巴又豎了起來,開心的左右搖晃著,跑向了杜愚。
杜愚俯身擼著狗頭,看著乖巧的禍鬥,不免心中感歎:
你可真是越來越狗了
不一會兒,付劍州便引著一名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身材修長,樣貌頗為俊朗,身著一襲黑色長衫,氣質儒雅。
他的神色尤為恭敬,隻是在見到杜愚和禍鬥時,其動作有片刻停頓。
不過,男子很快就調整過來,他稍稍欠身、抱拳拱手:“西霄澤於水,見過大王。”
杜愚:“”
他自稱“本王”時,純粹是戲謔稱呼。
真有人稱呼他為大王的時候,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由於澤於水欠身低頭,所以沒見到杜愚的表情。
杜愚下方落座的林詩唯,則是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暗笑,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換個稱呼。”
澤於水猶豫片刻,開口道:“澤於水見過先生。”
杜愚看著下方風度翩翩的男子,終於回應道:“何事?”
澤於水鬆了口氣,暗道自己過了一關。
在西霄人的心目中,這群禦妖者極其神秘,實力極其強大!
澤於水可不敢引得禦妖者們不快,更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澤於水沉聲道:“昨日一戰,先生之威已傳遍西霄。
神聽聞此事,特派在下前來感謝先生不殺將士之恩、敬謝先生憐憫世人。”
杜愚微微挑眉:“神?”
澤於水抱拳舉過頭頂:“西霄君王名諱,在下不敢直呼。”
“哦。”杜愚點了點頭。
所謂的神,應該就是皇、陛下之類的稱呼吧。
澤於水:“在下此次前來,帶來了三件物品。均為西霄神贈予先生的,以此聊表敬意。”
“哦?”杜愚頓時來了興趣。
澤於水像是變戲法似的,從他那寬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個紅木方盒。
杜愚拍了拍木枝王座。
回天木末心領神會,從王座扶手處探出一條樹枝,探向紅木方盒、卷起收回。
杜愚探手接過雕刻精美的木方盒,鼻間已然聞到了淡淡清香。
澤於水適時的開口道:“盒內存有靈器碧玉鏤雕雙魚香囊一枚,有清爽神誌之功效。”
聞言,杜愚便沒有打開盒子,而是放回了木枝。
在妖魄的交流下,木枝將木方盒塞進了王座之中,也在人們見不到的地方,將盒子埋入地底深處。
杜愚的想法很簡單,防人之心不可無。
澤於水又從寬大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紅木方盒。
澤於水開口道:“靈器弦紋紅玉扳指一枚。”
杜愚默不作聲,關於贈送香囊的寓意,他不太了解。
但是扳指這東西,應該是王公貴族才有資格佩戴的吧?
當然了,這裡也要打一個問號,畢竟此處是塗山大陸,杜愚並不清楚西霄國的文化。
無論如何,對方的敬意與示好,表達的還算清楚。
澤於水雙手張開,目力極佳的杜愚,忽然眯了眯眼睛。
他終於知道西霄使臣是怎麼“變戲法”的了。
就在澤於水的袖口內,竟然藏著一朵粉紅色的荷花?
此粉紅荷花明顯是澤於水自己的靈器,他也是從此件靈器內,不斷拿出東西的。
所以澤於水真的隻是一人前來麼?
他怕是能召喚出來千軍萬馬吧?
“咚”的一聲悶響,澤於水拿出了最後一件西霄禮品。
一尊巨大的鼎!
此鼎,通體竟由玉製?
玉鼎高三米有餘,呈方形,四足雙耳。
白玉似羊脂,其雕紋尤為精巧,看得杜愚有些錯愕。
在杜愚所受到的文化教育中,鼎這種東西可是國之重器!
權勢、地位、尊貴顯赫等等詞彙,與之密不可分。
西霄君王贈予杜愚玉香囊、玉扳指也就算了,還贈送了一尊玉鼎?
澤於水開口道:“靈器西霄玉方鼎。
此鼎可吸引天地間之精純靈氣、不斷彙聚於鼎內,供先生滋養身心、修煉求道。”
杜愚一手撫摸著漆黑犬首,沉默片刻,看向了下方落座的林詩唯。
卻見唯帝優雅的重疊著雙腿,笑容肆意:“倒是識時務。”
杜愚:“”
多虧沒讓你座!
人家擺明了是來求和的,你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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