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像往日一樣,出門去餐廳解決晚餐,回來的路上遇到大雨,出門不帶傘的他慌慌張張的跑步回家。
然而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他發現隔壁的新一家門前,有一大團被白布包裹的東西。
擔心是什麼重要物品,或者被包裹的流浪動物,有些在意的阿笠博士走過去,檢查一下。
“這!”阿笠博士嚇了一跳,被濕噠噠的白布包裹著的,分明是個茶發的小孩。
這不是住在新一家對麵那個沒有名牌的家的孩子嗎?阿笠博士認出了她,尤其是這個孩子還給自己送過便當,像個小媽媽一樣數落自己的生活習慣。
等等,仔細一看又覺得不對,她的畫風好像不太一樣?
反正暈倒在新一家門前四舍五入也就是暈倒在對麵家門前,阿笠博士抱起了被澆濕的小女孩,試探一下她還有呼吸,然後抱著她來到這家沒有名牌的院門前。
隔著鐵門,可以看到房子的一樓窗戶拉著窗簾,但隱隱透出來些許燈光,家裡是有人的吧?
和自己家一樣的習慣,院門一推就開,然後走到的入戶門前按響了門鈴。
話說新一提起過這一家,在他出事的時候就在明目張膽的觀察他,近段時間卻一直沒有露麵,包括阿笠博士想要歸還便當盒,也是來按了許久的門沒有回應……難道說是他們也出事了,所以這女孩才躺在外麵?
阿笠博士突然有些擔憂,不知道自己貿然上門的舉動是否正確。如果這一家已經出事、懷裡的女孩是逃出來的,那此時房子裡要麼沒人,要麼……房門在阿笠博士眼裡忽然變成了魔窟一般。
不等他猶豫出個結果,門已經開了,灰原哀站在門中仰頭看著他。
“是阿笠博士,有什麼事嗎?”灰原哀好像沒看到阿笠博士懷裡抱著人一樣,麵無表情的問道。
見到灰原哀,阿笠博士才確定了,自己抱著的孩子並非是她,隻不過是長相相似而已。而且現在有了對比,些許畫風上的不同之處也更加明顯了。
“是這樣的,我在你們家外麵發現了這個孩子,被大雨淋濕昏迷了,我看她長得和你很像,先來問問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阿笠博士把雙手和懷裡的孩子慢慢放下,讓灰原哀能清晰的看到這個孩子。
‘好像不會觸發湮滅。’
灰原哀很認真的檢查了一下對方,檢查鼻息,扒開眼皮看瞳孔反射,還掏出了電子溫度計測量體溫……和自己昨夜的狀態很像,確實是又被自己所影響再度覺醒了替身。
“我和她不認識。”一番檢查之後,灰原哀才說道。
掏出了一張黃色的便簽紙把檢查結果寫在上麵,撕下便簽紙放在她身上,那動作嫻熟的就好像醫生開處方單一般。
“她的發熱不是淋雨照成的,博士可以幫她控製一下體溫,睡一覺應該就好了。”收起的紙筆溫度計,灰原哀又問道:“需要借給博士一把傘嗎?”
“不用了,我可騰不出手拿傘。哈哈。”阿笠博士總感覺這孩子的反應有些違和,但一時間又想不明白是哪裡的問題。
“對了,你的便當盒還沒有還給你,我等下再送來吧?”阿笠博士想起了另一茬:“其實我那天下午就想送回來,但是你家好像沒有人。”
“不必了,餐盒就送給博士吧,感覺你們會用得到。”灰原哀搖頭拒絕,而對於第二件事,她停頓了一下才說:“我們家的人經常出遠門旅行,所以大多數時候不在家……如果遇到要緊事,指望不了我們哦。”
其實是當時時間正在被嫌日常劇情無聊的馬梧加速中,阿笠博士在外麵按門鈴等了十五分鐘才離開,在門內卻不到一秒鐘。
“誒,這樣啊……”阿笠博士沒有柯南那八百個心眼子,有些聽不懂,懵懵懂懂的轉身離開了
走出馬丁家門廊,又被雨水澆在頭上後,阿笠博士突然恍然:那孩子為什麼已經篤定了自己會把懷裡這個孩子抱回家照顧而不是送到醫院或警局?
而且對於一個長相和自己八分相似、發燒昏迷的同齡小孩是不是太冷淡了?既沒感到驚訝或者好奇,也沒有特彆關心。總覺得這個反應和一個會給孤寡老頭送便當的小女孩不太相符。
話說,自己到現在連那孩子叫啥都不知道呢!還有最後的那句話,是在告訴自己遇到麻煩/危險彆來找她們家求助的意思嗎?
阿笠博士一臉懵懂的抱著小宮野誌保回去了,而灰原哀也轉身回到客廳,迎麵看到兩兄妹用促狹的目光看著她——話說琉克馬丁的目光真夠驚悚的。
“有什麼問題嗎?”迎著兩人的目光,灰原哀淡定的問道。
馬梧怪模怪樣,捏著嗓子模仿灰原哀剛剛的話:“我們家的人經常出遠門旅行~‘我們家’呢。”
“無聊。”灰原哀依然十分淡定:“我們與這個世界的博士互不相識,又不打算深交,何須把複雜的情況解釋與他聽。”
“嗯嗯嗯,小哀說的都對。”馬丁發出了很故意的敷衍聲音。
看著光屏上阿笠博士把小號宮野誌保帶回了家,馬梧打了個響指,加速繼續。
阿笠博士將小號宮野誌保處理妥當後,整理那些水淋淋的衣服,期間不慎被包裹在其中的一枚‘碎片’紮傷了手指。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小號宮野誌保醒來,向阿笠博士自爆了身份。阿笠博士在大驚失色後,代工藤新一和她簽訂了‘攻守同盟條約’。
“這裡變得不一樣了。”馬丁說道,圓滾滾的眼珠子如蜥蜴一樣向下轉,看向了一邊的灰原哀。
灰原哀輕輕點頭,讚同馬丁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