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對小蘭你太危險了。”工藤新一立刻說道:“屋田會用那把手槍自殺隻是我最擔心的一個推測而已,如果我猜錯了,你又失手了,他會直接用手槍攻擊你怎麼辦?”
毛利蘭又接著提議:“這樣吧,我先回去,然後避開屋田先生,將事情告訴爸爸和服部,我和他們一起襲擊的話……”
工藤新一還是猶豫:“萬一你們商量的時候讓屋田發覺不對勁了……”
馬丁插嘴打斷:“那這樣吧?我們回去趁沒人注意,把那小子敲暈了把你換過來?這樣……”
工藤新一打斷了他:“這樣遛鳥的那個就是真正的工藤新一了,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給其他幾個人發個郵件就能解決的這個問題,然而這種村莊附近沒有基站,除了馬丁的手機有一點斷斷續續的信號外,眾人的手機在這裡一律沒有信號。
工藤新一撓頭,都怪自己的裝備從變回來的時候全掉湖裡了,不然有麻醉針手表在也不用那麼麻煩了……對了!
“馬丁,博士不是給你也做了一個麻醉針手表嗎?”工藤新一問道:“你帶了嗎?”
不過馬丁的那個手表沒有瞄準具,發射朝向是袖箭式的,萬一手表戴反了還能紮到自己的那種。
“沒帶。”馬丁比劃了一下身後:“現在兔嘰學了電磁波,用不上那個了。”
“嘰~_”
對啊!還有他的兔子!工藤新一雙眼一亮,才意識到自己忘了考慮兔嘰,昨天那三個演員已經證明了電磁波的有效性,就連柯南自己也深有體會,而且事後隨便貼個創可貼塗個藥什麼的就能恢複。再加上神奇寶貝的攻擊不會納入常人的認知之中,就算偷襲不成屋田誠人也不知道它在乾什麼。
之後工藤新一自然是想要兔嘰出手,馬丁扭頭讓他自己與兔嘰商量,不過在小蘭也用懇求的目光看著馬丁後,馬丁聳聳肩答應了下來。
馬丁、兔嘰與小蘭徑直下山去,工藤新一則遠遠跟在兩人一兔後麵,躲著其他人村裡人的視線慢慢摸進了村裡。
回了旅館發現眾人不在,毛利蘭四處打聽了一下,一直問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原來他們去了前村長的家,然後又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結果到了前村長家,迎麵看到了遠山和葉一臉驚慌的跑了出來。
一看到馬丁和小蘭,和葉上前一把抓住了小蘭的手腕:“小蘭,不、不好了!”
……
走進了房間裡,看到一地的血,小蘭心裡咯噔一聲。
地上的血是新鮮的,可不是去年留下的,一個國字臉女性躺在血泊之中。
毛利蘭一抬頭,隻有毛利小五郎和遠山和葉在這裡,而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卻不在。
“難道說,是…是‘新一’乾的?”毛利蘭問道。
“你怎麼知…小蘭,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毛利小五郎有些震驚。
一般來說,看到那兩個小子不在,不是應該猜測去追凶手或者查案去了嗎?小蘭怎麼直接猜到了是偵探小子乾的?
在河內深裡離開後,‘工藤新一’臉色就很不好看,說想要一個人靜靜。
於是毛利小五郎幾人將他留在了現場,依然寄希望工藤新一看著熟悉的現場能夠找回一些記憶。而他們離開了房子,到前村長墜亡的地方查看了一番,服部平次發現村長墜亡的窗戶正對著湖邊,提出想要去湖邊看看。
等他們回來後,一進房間就發現了河內深裡躺在血泊之中,而‘工藤新一’神色惶恐的站在一旁,手拿著染血的匕首,而且衣服上也全都是血。
無論讓誰來看,這畫麵都是工藤新一動手殺了河內深裡。
然而他們問‘工藤新一’時,‘工藤新一’好像本就不健康的腦袋又受到了刺激,稱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報警當然是要報警的,但工藤新一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是凶手本凶,警察來了哪怕是目暮警部也肯定直接拷他。
但毛利小五郎三人誰都不相信工藤新一會殺人,尤其服部平次反應更大一些,他怕工藤新一被警察帶走調查的過程變回了柯南,於是乾脆拉著工藤新一出去了,準備先把工藤新一藏起來,等到他找到真正的凶手再說。
“工藤新一獨處過。”馬丁突然說道。
毛利蘭知道馬丁的意思:不管屋田誠人的身上之前有沒有槍,現在獨處過的他必須當做身上有槍來處理了。
“你們也彆著急,我看了這位小姐還沒有斷氣,隻要救護車來得及時……你們叫救護車沒有!”毛利小五郎本來是要安撫神色不安的小蘭的,結果自己突然急了。
他們的手機沒信號,要報警要叫救護車隻能撥打有線電話,剛剛遠山和葉出去就是借電話的,結果剛出門就遇到了小蘭和馬丁。
“啊!我去打電話!”和葉反應過來,轉身再跑出去時,外麵已經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而且以毛利父女倆高強度接觸案件的經驗,外麵那是警車警笛和救護車警笛混合起來的聲音,警車和救護車一起到了。
他們尚未來得及報警的時候,有人早一步就已經報好警了?
毛利小五郎立刻想到,真正的凶手在襲擊河內深裡之前就已經報了警,是想要警察看到工藤新一渾身是血的那一幕,這是一個故意嫁禍給工藤新一的案件。
“小蘭,小姑娘(和葉),還有你小子(馬丁),現在的情況對那個小子很不利,在找出凶手之前,我們得對警方隱瞞一些事情……”眼看著警察馬上就要來了,毛利小五郎情急之下都想要和眾人串供了。
“不用爸爸,服部君和那個人去哪了?我去找他們。”得知倒在地上的人還有救,毛利蘭確實鬆了口氣,而且她知道不需要串供什麼的,那個假工藤新一毫無疑問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