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對著地上的襯衫抓耳撓腮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聲,這聲音意味著他收到了一條郵件。
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的眼睛悄悄瞪大了一分,這郵件正是急於脫身的降穀零偷了彆人的手機發給他的,上麵指引著他如何找到寄件人。
為了確保這裡所有人的安全,隻有先滿足炸彈犯人的要求了,至少要先穩住犯人,等解決了炸彈的問題,再由警視廳招呼那炸彈犯。
毛利小五郎說不上喜上眉梢那至少也是豁然開朗,剛要按照郵件所寫的把寄件人找出來,又進來一條郵件。
這條郵件把毛利小五郎看的一驚一乍的:“誒?……誒!……誒誒誒!?”
包括暗中觀察一切的降穀零,絕大多數人都在疑惑毛利小五郎這是怎麼了。
毛利小五郎最後確認了一遍郵件內容,然後放下手機,左右看了看:“那混蛋小子呢?”
雖然外號變了,但宮野明美和阿笠博士照樣聽出來了他是在找馬丁,然後也左右看了看,同時疑惑道:“剛才還在這裡呢?”
“怎麼了?毛利先生?”身上綁著炸彈的男人一邊詢問一邊下意識的靠近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看見他,眼皮子跳了一下,卻沒有再次趕走他,而是直接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我已經找到了解決這場炸彈危機的辦法。”
“真的嗎?!”詐彈男十分激動,腳下更是又朝毛利小五郎靠近了幾步,他想要第一時間聽到答案:“您已經知道寄件人是誰了嗎?”
“算是吧,至少我已經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深沉的拖了個長音,等到詐彈男徹底踏進自己的攻擊半徑,突然一個上勾拳擊中了對方的下巴:“我已經知道你丫的就是犯人了啊!”
勢大力沉的上勾拳直接把這個乾瘦的眼鏡男打的騰空而起,然後毛利小五郎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另一手呈虎爪狀,一招黑虎掏心抓住了用膠帶綁在他身上的‘炸彈’,然後完全不顧及‘炸彈’損壞的硬抓了下來。
果然,在破碎的盒子裡麵,飛散出來的隻有一些泥土和石塊。
接著毛利小五郎把詐彈男摁在了地上,雙手反剪在背後牢牢控製住:“你也根本就沒有炸彈,全都是假的炸彈在恐嚇我們!你還真的有詐啊!”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詐彈男還在試圖辯解:“我的兒子被人綁架了!如果不按那個人說的做,他就要殺了我的兒子!”
“不要胡說了!過去某一年的12月28日,你殺人了對吧?這些紅色的T恤就是寄給你的,隱藏在其中的暗示你也早已明白——‘我看到你埋屍了’!”毛利小五郎參考著收到的郵件對詐彈男厲聲說道:“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用這種方式想要將寄件人找出來,卻沒想到這本就是一個針對你的陷阱。”
沒錯,十三件紅色T恤的收件人、劫持了這一層所有人的炸彈犯,就是這個自稱被犯人綁成了人肉炸彈的眼鏡男子。
“陷阱?”詐彈男震驚。
“第七張購物小票上留下的半個米花百貨大樓的logo,可不是寄信人失誤留下的。”毛利小五郎揚了揚手裡的小票:“寄件人的目的就是把你引來,讓你今天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裡!同時他還委托了我,由我來解開這個暗號,揭露你的罪行!”
毛利小五郎十分瀟灑的看向人群:“在下的工作是否讓你滿意呢?神秘的委托人。”
一名身著商場製服的女性走了出來,首先對毛利小五郎鞠了個躬:“非常感謝您,毛利小五郎先生。”
這名女性就是那些神秘包裹的寄件人、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人。同時也如降穀零所預料的那樣,她就是那家售出了紅色T恤的運動品專櫃的櫃員。也隻有可以操作打票電腦的她,才能準確無誤的讓每次購買時間都發生在12點28分。
整起事件就是兩個自導自演的天才在搞事。而起因則是十八年前的12月28日,那邊的詐彈男在雪山上殺了自己的上司、櫃員小姐的父親,然後還將自己挪用公款的事情推到了死者頭上。
“沒用的!”詐彈男還是很自信:“就算我被你騙來了又能說明什麼?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了他,他隻是死在了突發的暴風雪和雪崩事故之中!”
當然了,偽造炸彈劫持大量人質,這件事也夠他判個三五年了。
就在櫃員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時,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沒證據?誰說沒有證據了。”
“你所謂的沒證據隻是建立在死者的屍體消失在了茫茫風雪中沒有被找到,但如果真的隻是被風雪淹沒的話……你不會對這句話有這麼大的反應吧?”毛利小五郎指了指地上表達著‘我看見你埋屍了’的T恤衫:“沒錯,你會心虛就證明你把屍體埋起來了,而當年第一次登山的你不可能在暴風雪中遠離營地,所以埋屍的地點就在當年你們被困的營地附近!”
毛利小五郎的話讓詐彈男變了臉色:“隻要挖出屍體,死者是死於意外還是謀殺,就很容易判斷了。”
詐彈男麵色蒼白,然後在圍觀眾人的歡呼聲中跪了。
隻是櫃員小姐還是不明白:“毛利先生,你怎麼知道那時他是第一次登山的?”
是啊,那小子是怎麼知道的?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瞥了一眼手機,然後閉上眼睛乾咳一聲,裝腔作勢的說道:“那當然因為我是名偵探了!”
“哇,不愧是毛利先生。”圍觀眾人鼓掌。
人群之中,隱藏在其中的降穀零看著毛利小五郎,眼中也帶著震驚。他發給毛利小五郎的郵件隻有對於寄件人身份的猜測和尋找方向,而那個身上綁著炸彈的男子就是犯人、收件人這種事,彆說在郵件中隻字未提了,他完全都沒有注意到。
這個毛利小五郎……可不是自己之前所認為的簡單之輩!
……
樓梯間,三層與四層之間。警視廳特彆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正在嚴陣以待,但是隊長在猶豫是繼續蹲守避免驚動犯人,還是主動出擊去拆解炸彈。
“隊長,出擊吧!”旁邊的激進派年輕隊員說道:“你忘了上次那家夥也說是炸彈,結果拆出來四個二和一對王的事了嗎?”
另一旁的保守派隊員覺得激進派太保守了:“就是,直接衝進去,淦死犯人!再拖延下去,萬一又是森穀帝二那類的貨色呢?”
琴酒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森穀帝二那貨是真的炸啊!而且那賤人的主要目的就是炸,滿足了他的條件照樣炸。
“又或者是……”
“夠了!”隊長心很累,往常三年遇不到一個的炸彈犯,最近半年一串接一串的,舉例子都說不過來:“現在的問題是犯人還沒有現身,連控製誰都不知道,明白……有人!”?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