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準備回東京了?”浦思青蘭看到收拾東西的白夜,驚訝的說道:“可是回憶之卵……還有怪盜基德的事情,都還沒有結束呢?”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白夜奇怪的看著她說道:“回憶之卵,也就值500萬美元的玩意兒,很重要嗎??要是梵高的向日葵,說不定我還能稍微在意那麼一下。至於怪盜基德……”
他都已經在黑羽快鬥的屁股上,用熱視線紋了一個小豬佩奇了,還要怎麼樣?
難不成再紋一個蠟筆小新?
也不能太欺負黑羽快鬥了,萬一把人玩死了,以後豈不是就沒得玩了?
不能涸澤而漁。
浦思青蘭想了想,很無奈的感覺,好像也沒錯。
她和鈴木財團、日本警方、怪盜基德,為了一個回憶之卵腦漿子都快打出來了,但是在真正的有錢人眼裡,估計跟個搶人扔掉不要的骨頭的流浪狗,沒什麼區彆吧。
“那我……就祝你一路順風?”
浦思青蘭試探著說道。
“不用,你跟我一起走。”白夜直截了當的說道。
“憑什麼啊?”
浦思青蘭不服了。
她的家族寶物回憶之卵,還沒有收回來呢!
而且在此之前,她不知道做了多少功課,熬了多少心血,現在全都白費了?
“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把事情說清楚。”白夜說道:“總之,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你這次的行動已經失敗了,再留下來,不會有任何成功,反而會把自己的小命丟在這裡。”
“……比如說,對付怪盜基德,要麼你直接出手把他按死,沒有按死他,等他反應過來,死的人就一定是你了。因為怪盜基德智商高達400,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另外一個,有毛利小五郎,乃至於他一大家子人的地方,還是不要去湊一堆了,容易死人的。”
不是白夜看不起浦思青蘭,而是她跟鬥子和滾筒洗衣機的智商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人家兩人聯手,輕輕鬆鬆就可以玩死她。
白夜也不是自我吹噓啊,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和鬥子與滾筒洗衣機的平均智商,都可以超過愛因斯坦了。
就好像他上輩子,他和傑克馬,小馬哥,老鐘,老黃,五個人的財富加起來,跺一跺腳,能震撼整個亞洲,資產平均身價高達上千億人民幣,可是大家一直都很低調,從來不到處亂說。
“怎麼可能?”浦思青蘭不相信:“有人的智商能夠高到那種程度嗎?這一點都不科學。”
白夜聳了聳肩:“可是這很柯學!”
“你做不到的事情,是你笨,並不代表彆人做不到!道理好像,你學殺人這種東西速度很快,但是我估計你學理工科時成績不怎麼好吧?”
“哼!”浦思青蘭還不忿上了:“為什麼女人學不好理工科,因為教材都是你們男人編輯的,不適合女人學習。”
“……”
瑪德。
這一拳下來,白夜感覺大道都被磨滅了。
他也懶得和浦思青蘭說那麼多,直接就給帶走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乎心意的拋釉,可不能讓她犯蠢,而後被鬥子和滾筒洗衣機給乾掉了。
“借助怪盜基德這股東風,想來整個東京也都知道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老蚌含珠,整出了一個私生子的新聞了吧?”
“也不知道妃英理,現在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呢?”
……
東京。
《震驚:九十歲老太為何起死回生,數百頭母豬為何半夜慘叫;女生宿舍為何苦茶子頻頻失竊,超市套安全為何慘遭黑手。在這一切的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敬請關注明天的《道德與法》,我們一起來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墮落史!》
《不可思議!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悲劇愛情故事:男人聽了沉默,女人聽了流淚。》
《獨家爆料!怪盜基德的魔術會展上,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竟然對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在怪盜基德本身是頂流,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又是次頂流的情況下,兩件事攪合到一起,導致新聞直接爆了,整個東京的傳媒界都沸騰了,瘋狂的報道毛利小五郎的私生子事件。
這簡直就是上天送給傳媒界的一場狂歡。
沒有幾家傻逼媒體,抓不住這種機會。
事情當然不出意料的傳入了妃英理的耳朵裡麵——不要說這種爆炸新聞了,以妃英理對毛利小五郎的關注度,以往他的每個案子,妃英理都爛熟於心,把新聞剪紙都收藏在了辦公室裡。
於是。
當白夜回到東京,找上妃英理的時候,這女人就已經在東京一家大酒吧裡麵,喝酒了。
銀座。
Bar High Five。
一進店,樸素簡約的感覺也許和想象中有些落差,但看到那占據了一整麵牆的超震撼酒櫃,這就是不需要任何花哨的裝潢,稍後呈上的雞尾酒就是讓客人絡繹不絕的最大原因。
調酒師們身穿整潔的製服,以精湛的技巧調製出一杯杯雞尾酒,口感豐富,顏色鮮豔,看起來就令人食欲大增。
無論是清新的水果雞尾酒,還是濃鬱的咖啡雞尾酒,都各有特色。
“好巧,又遇到了,妃律師。”白夜在妃英理旁邊坐下,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叫來了一杯雞尾酒:“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隻有我睡不著覺,沒想到妃律師,你也睡不著啊?”
妃英理轉過頭看向白夜。
白夜笑著與她對視。
不得不說,妃英理是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