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硯笑,“聽見沒有,還不趕緊讓他舔乾淨。”
池子石聽了這話狠狠的皺眉,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又無可奈何。
楊溪一聽本來蒼白的臉就更白了,他慘叫的嗓子都啞了,“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弄臟了你的地板,我可以賠錢的,對,我手腕上這塊表,一兩百萬,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
顧子硯輕笑了一聲,他盯著池年年的側臉,從他進門到現在,這小聾子就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顧子硯盯了一會,看向趙敬,“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你還愣著乾什麼?”
趙敬本來要把楊溪的臉按進嘔吐物裡,聞言停下動作,看向顧子硯,一時還真沒琢磨出來顧子硯想要他做什麼。
趙敬腦子有點卡殼。
顧子硯握著池年年的手,拇指在小聾子細膩的手背上揉搓了幾下。
才開口,“沒聽出來嗎,他渾身上下都很有錢,還不趕緊把他身上值錢的都扒下來。”
池年年看到這裡皺眉了,他實在是不懂顧子硯的惡趣味。
他盯著顧子硯,隨後語氣疏離的開口,“彆弄這些沒用的。”
“那什麼有用。”
“比如,你也弄瞎他一隻眼睛,或者打斷他的骨頭。”
顧子硯挑了下眉,“你想要哪跟骨頭?”
池年年平靜,“頭骨。”
隨後又說,“頭蓋骨也行,我不挑。”
顧子硯:“.......”
趙敬:“.......”
楊溪:“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真的有錢,我脖子上還有一個鑽石戒指,皮帶也是限量版的,給你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
他咬了咬牙,開始朝著地上磕頭,看得出來,是真的很想活下來,也真的把顧子硯他們當做是十惡不赦隨時撕票的綁匪了。
池子石知道池年年是開玩笑,有些無奈的搖了下頭,他坐在池年年後麵,說話池年年也聽不見,就繼續沉默了。
顧子硯湊過去,去親池年年,被躲開了,吻落在了唇角,帶著溫熱。
顧子硯捏著池年年的下巴,把他偏過去的頭轉回來。
池年年以為他要說什麼,就盯著他的嘴看,眼尾藏著一些厭棄,似乎在表達‘說吧,我看你狗嘴裡吐出什麼象牙’。
可沒有想到顧子硯什麼都不說,他就跟個吃糖沒有吃到的小孩一樣,狠狠在池年年唇上咬了一口。
隨後才像是心滿意足,吃到了糖,吮到了甜味。
顧子硯鬆開池年年,他跟楊溪說,“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對了,就放你走。”
楊溪聽見能走,如獲大赦,瞬間鬆了一口氣。
語氣姿態放的很低,“你問,隻要我知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都告訴你們。”
顧子硯才說,“沈誠修是眼科醫生嗎?”
楊溪開口,“不是,他是研究院的教授,醫學研究方向是治愈眼部遺傳Y病變。”
池子石像是知道,顧子硯是替他問的,就專注於去聽了。
而池年年也專注的在看,關於他哥哥的事情,他都非常上心。
顧子硯又問,“研究有成果了?”
楊溪點頭,隨後又搖頭,他很聰明已經猜出了顧子硯這些人的身份,因為從他們開始問這個,他就明白了,畢竟他隻得罪了這麼一位。
楊溪苦笑了一下,“結果你們不是知道了嗎,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