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年年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剛才喝了個寂寞,不由得低頭,咳了一聲。
又轉身乖乖去接了一杯水,用雙手捧著遞到了顧子硯麵前。
乖巧也討好,“老公,喝水。”
顧子硯低頭。
池年年就把水杯遞上去,給他投喂了一杯水。
吃過飯。
顧子硯今天仿佛格外空閒,跟池年年說,“誰給你報的名,你一個聾子怎麼開車?”
池年年詫異,“我不能開車嗎?”
“你體檢怎麼過的?”
池年年盯著顧子硯的嘴唇,好一會才答,“駕校幫我弄的。”
顧子硯頗為無語,“你駕校也挺厲害的,體檢都能作假,但你耳聾是不能考駕照不能開車的。你教練知道你耳聾嗎?”
池年年回憶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因為他能看清楚教練說話,所以教練還真不知道。
而池年年沒想到自己不能開車,因為他以前不是個聾子,自從聾了之後又會看唇語,他習慣了把自己當一個正常人。
看到那些近視眼都能開車,他以為自己也可以,原來是不行的。
池年年有些失落,隨後又拿出手機,“那我要讓駕校退我錢,八千呢。”
顧子硯:“........”
池年年跟教練據理力爭了一下,要回來六千,剩下的扣了體檢費,照片費,手續費,反正這費那費是沒有了。
池年年收了錢,有點惋惜的坐在沙發上看窗外麵的雲,他還準備提一輛小車呢,有車什麼都方便,他要是開心,還能去接顧子硯回家呢。
顧子硯盯著那小聾子的樣子,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腦袋,“你的耳朵去檢查過嗎?帶助聽器呢,人工耳蝸那種,能聽見嗎?”
他說的快,又涉及專業詞,池年年一愣,“什麼?”
顧子硯就給他發了語音。
池年年轉文字看了,才說,“我記得是不行。”
顧子硯隻問,“你什麼時候看的醫生。”
池年年不太確定,“七八年前?”
“明天,我帶你去做個全麵的檢查,找這方麵的專家問問。”
池年年看完這句話,不管他能不能治好,顧子硯能這樣為他著想,他就很開心了。
顧子硯就拿起車鑰匙,“來,我教你開車。”
池年年猶豫的站起身,跟在顧子硯身後,小聲說,“我不是不可以考嗎?”
顧子硯回眸,隻問了一句,“紅毛可以教,我不能教?”
池年年:“.........”
怎麼又提了,昨晚差點沒把他弄死,還不解氣。
這男人怎麼這麼記仇呢。
心眼要大一點。
池年年追上去抱住顧子硯的胳膊,“可以噠,沒有人比老公更有資格教我啦。”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