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在了顧子硯懷裡,這次顧子硯抱著紀明意離開了包廂。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池年年覺得有些慶幸,上次顧子硯這樣抱著紀繁繁離開的時候,他躺在血泊裡動彈不得。
這會兒他雖然手掌上有道血痕,但至少是全須全尾,人是沒事的。
池年年站起身,好戲落幕了,他這個小玩意,這個笑柄,也該離開了。
紀繁繁追上離開的池年年,眼神陰冷又得意。
池年年看到他說,“你看,我哥回來了,你還算什麼東西?我早就說過,你連我哥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你信嗎?我哥隻要跟江任一離婚,顧哥就會立馬追上去,求著我哥跟他結婚。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而你,隻是一個下賤的玩物。對男人來說,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懂嗎你!”
池年年用手摸了摸耳朵。
紀繁繁又狠狠把池年年推開,“傻B聾子,跟你說這麼多你也看不懂吧,聽不見吧?好可惜,你要是能聽見就好了。能聽見,剛才你就會知道顧哥有多在乎我哥,有多著急了。你就會知道,愛跟不愛的區彆了!”
池年年又摸了摸耳朵,怎麼回事,今天竟然能聽見了。
池年年微笑的看著紀繁繁,“你好聒噪。”
下一秒,紀繁繁就被人揪著衣領按在了牆上。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池年年一拳狠狠打在肚子上,剛喝過烈酒的胃瞬間痙攣疼痛,差點沒讓紀繁繁死過去。
池年年活動了一下手指,明明手傷在疼痛,在出血,他卻在笑,帶著偏執和瘋,“好爽,我早就想打你了。”
紀繁繁想要還手,卻被池年年揪住頭發,狠狠把他的頭摔在了牆上,他隻覺得眼前一黑,最後就沒有知覺了。
池年年蹲下來,揪著紀繁繁的衣領,又扇了他兩個巴掌。
直到熟悉的酒吧服務員朋友過來拉住他,“行了年年,你冷靜點,彆把人打死了!”
池年年推開過來拉他的朋友,“沒事,我有分寸,一會幫我把監控消了。”
“好說,你彆打了,快走吧一會來人了。”
池年年冷笑,“哪那麼多人。”
他轉身從推車上拿了一瓶酒,和往日的朋友說,“錢我一會轉給你。”
“砰————”
池年年把酒瓶口往牆角一磕,將酒全部澆在紀繁繁臉上,冰冷的酒讓紀繁繁的意識回籠。
他一邊嗆咳一邊朝後退,扶著牆壁,“你,你想乾什麼?你敢!你————”
池年年就用鋒利破碎的玻璃,狠狠在紀繁繁掌心劃了一道口子,“你越說你哥哥好,我心情就越不好,你知不知道?”
“啊————”
紀繁繁疼的慘叫,隨後滿眼血紅的陰冷盯著池年年,“你敢傷我的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放過我了嗎?我心情不好,被甩了心情很不好。”
池年年想直接用酒瓶紮穿紀繁繁的手,最後在朋友的提醒下,還是很有分寸的抬手把酒瓶拍紀繁繁頭上,打的他滿頭是血昏了過去。
池年年站起身。
朋友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疑,年年你怎麼不聾了?”
池年年把染血的手按在冰桶裡洗,扯掉弄臟的紗布,隨後才說,“偶爾會不聾一下。”
鹿江灣。
池年年推開門,“哥,我們離開這裡吧。”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嗚卡文了。抱歉寶子們,跪了。
第57章 讓他再也找不到我
池子石正在用手摸盲文書,他一度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個瞎子,所以學習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