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兩天前跟沈誠修的保鏢打起來了,不是林涼來的及時,池年年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兩個保鏢是特殊訓練過的,很強悍,他跟林涼兩個打的很不討好,最後都掛了彩狼狽而逃了。
沒有想到沈誠修的這兩個保鏢那麼厲害,不過後來想一想,也明白了,如果不是這麼強,也不會敢給心肝寶貝楊溪隻安排兩個保鏢了。
池年年在酒吧蹲了兩天,沒有蹲到顧子硯,實在是覺得身上疼,不適合蹲守了,就讓朋友幫忙看著點,他準備歇兩天的。
然後就收到了朋友的消息,說顧子硯來了。
池年年立馬奔向酒吧,換好衣服,問好顧子硯的包廂號,就推著酒車進去了。
進去後,眼神就隻直勾勾的看著顧子硯。
在給顧子硯倒酒的時候,故意把酒倒灑在顧子硯褲子上了。
然後小聾子半蹲下來,趴在顧子硯腿上,眼神恨不得深情的能拉絲。
池年年的手搭在顧子硯被酒水打濕的西褲上,輕輕拍了拍,掃了掃,“抱歉,這位大總裁,不小心弄臟了你的褲子。”
顧子硯冷冷注視著池年年的小把戲,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池年年就又說,“這褲子很名貴吧,要多少錢,我怕是賠不起呢。”
顧子硯已經看透他的套路了,隻說,“不要你賠。”
池年年瀲灩的眸都是撩撥,把臉枕在顧子硯腿上,才說,“抱歉,你能再說一遍嗎,我耳朵聾了。”
顧子硯俯身湊近了池年年的臉,他冷聲重複,“不用賠。”
池年年眨了下眼,才說,“什麼,竟然要十塊錢,這麼貴嗎?我賠不起怎麼辦,要不這樣吧,我幫您清理乾淨。”
池年年低頭,他像是虔誠又像是想念的吻在了順滑的黑色西褲布料上。
顧子硯已經知道了他的把戲,可是感覺到他溫熱的唇跟冰冷的酒兩相對比時,還是不可抑製的越發重了呼吸。
最後顧子硯伸手扯住池年年的頭發,讓那個小聾子仰起白淨帶傷的臉。
他像是故意要傷害池年年一樣,話語那麼惡狠狠,“你長著一張跟他相似的臉,卻半分也沒有他的風骨,他永遠都不會做這麼低賤的事情。”
池年年看完顧子硯的話,不出顧子硯所料的他很受傷,眼皮下垂,睫毛輕輕顫著。
池年年垂下的手,狠狠按在自己受傷疼痛的地方,往死了按。
然後眼尾泛起了水光,最後蓄下一滴無聲的清淚,淌過眼尾,順著臉頰在下巴處低落,落在白襯衫的工作服上,暈染出圓形的暗色。
顧子硯揪著池年年頭發的手一鬆,他並沒有報複成功的那種暢快,反而看到小聾子這樣受傷的掉眼淚,他是手足無措的。
池年年才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就不該回來找你,我就應該聽了紀繁繁罵我,羞辱我的話,離你遠遠的。可是當我消了氣,我遇見難關,我第一時間,還是........”
池年年狠狠在受傷的地方又一掐,又掉下一滴絕美的淚,才繼續委屈至極的沙啞著嗓音說,“我還是想來找你,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好需要你,需要你的愛和安慰,哪怕我知道是假的呢。可就算你給我的是假的,那些溫暖和愛,也足夠我慰藉餘生,點燃生命。”
池年年掙開顧子硯的手,他捂著臉像是傷心欲絕的低泣,嗓音沙啞幾乎不出聲,“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為什麼不愛我?顧子硯,你教教我,我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愛我?我不求你愛我超過那個誰,但哪怕是一點點呢,一點點點點,我也知足了。”
池年年深吸一口氣,他想憋出眼淚的,可是他沒有,隻能用手把眼睛揉紅,用袖子擦了擦沒有的淚,起身。
跟顧子硯說,“是我掃顧少的興了,我這就走,顧少不想看見我,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這一次,我會真正的消失,再也,不礙你的眼了......”
池年年轉身,手腕卻被顧子硯狠狠的捏住了。
顧子硯強勢的把池年年拽回來,他掐著他的下巴,惡狠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