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羞辱我的事情了,很難過,很不堪,很痛苦和生氣。”
果然,顧子硯聽見池年年這樣告狀,臉色沉了下來。
問,“他說你什麼了?”
池年年抱著顧子硯的脖子,湊過去吻了下他的唇。
才開口,“要原話學給你聽嗎?”
顧子硯點了下頭。
池年年才開口,“他說隻有像是顧子硯這樣沒有眼光的人,才不挑嘴,如果是他,看見我就提不起一點興趣,就軟趴趴了。又嘲笑說,畢竟顧子硯的眼光看條狗都眉清目秀。”
“他還說,顧子硯就是個心理變態,被甩成這樣,還要找個臉相似的,就是受虐體質。這樣的人還乾什麼人呢,直接去給人乾了,會更快樂。”
“說如果顧子硯有那個需求,他願意當第一個,前提是你........”
池年年似乎實在是覺得這話不雅,剩下的話,就趴在顧子硯耳邊說的。
顧子硯眼中已經一片怒火了,氣場冷沉的可怕。
池年年瑟縮了一下,往他懷裡靠了靠。
顧子硯掐著池年年的下巴,才冷冷問,“他好像沒有說你?都是罵我。”
池年年立馬就道,“他把你都貶低成這樣了,那我在他眼裡成什麼了?”
顧子硯抓著池年年的手腕,把他朝外麵拉。
池年年軟軟的在顧子硯身後喊,“老公,慢點,我要跟不上你了。我們去哪裡?”
顧子硯一直沒有回,把池年年塞進了車座,才寒著臉麵向池年年一字一句,像是咬牙切齒,“去找沈誠修!”
池年年抱住顧子硯的胳膊,“老公,你去找他對峙,他肯定不會承認他說過這些話的,那天他羞辱我帶走我哥哥的時候,帶著酒氣,肯定是喝了酒才說了平時在心裡想的那些真話。平日裡,他不是一貫人模狗樣嗎?”
池年年摸了摸下巴,才又說,“我看他是不喝醉,不會說這些的,一看他就是那種斯文敗類,黑心渣男。是不是,老公?”
顧子硯冷嗬了一聲,隨後跟池年年說,“那就灌醉他,我倒是讓他有種在我麵前說兩句!試試!”
池年年被顧子硯這模樣嚇得抱了抱手臂,不由得又聯想起昨晚那些‘折磨’,打了個哆嗦。
隨後又微微挑了下唇。
果然,求再多都沒有用,要把仇恨帶到,隻有擁有了共同的敵人,辦事效率才是最高的。
這不,顧子硯不就帶他來找沈誠修了麼?
可笑。
顧子硯帶池年年去了一家酒店,直接讓開鎖踹開了頂層一間總統套房。
池年年也不知道為什麼沈誠修這麼能藏的一個人,卻總是被顧子硯翻出他的老巢。
隻是在門破的第一時間就衝了進去,在屋子裡環視找著他哥哥的身影,他的確是發現了他哥哥的生活痕跡,以及他哥哥的東西,但是沒有看見他哥哥。
倒是在書房看到了正在對著電腦處理醫學論文的沈誠修,電腦直接都被顧子硯砸了。
沈誠修第一時間站起來,不怪他動怒,新寫的論文還沒有保存上傳雲端,電腦就被砸了。
氣極了:“顧子硯你發什麼瘋?腦子不正常需要我給你介紹幾位有威望的腦科專家嗎?!”
下一秒,沈誠修的衣領就被顧子硯揪了起來。
池年年不管他們,心裡還想著,打起來,快點打起來。
他又著急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池子石,應該是不在這裡,因為他們是突然過來的,沈誠修應該來不及把他哥哥藏起來。
但是也不排除,沈誠修從一開始,就把池子石藏了起來。
哪怕是獨處,也把池子石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