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那小聾子心的喊了一聲,“紀明意。”
池年年把顧子硯的唇形在心裡複盤了一遍,確定他喊的是紀明意,漂亮純粹的杏眸卻一絲情緒也未起,那麼冷漠的盯著眼前醉鬼。
顧子硯以為他不懂,就又故意說了一遍,“紀明意。”
池年年還是沒個反應,就跟看不懂一樣。
顧子硯難免有些沒趣,就湊過去,想要親一親這傻傻的小聾子。
誰知道下一秒,他突然被池年年按在了床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池年年用鐵鏈勒住了脖子。
顧子硯驚呆了,什麼?他這麼乖的小聾子,為什麼會用這麼殘暴的手段?
一定不是故意的,可能是一向溫順的小聾子想要把他推開,結果不小心用鐵鏈勒住了他的脖子。
顧子硯想把這勒著脖子的鐵鏈拿開。
頭頂卻突然傳來小聾子冷漠的嗓音,“彆動。”
顧子硯不信邪的又動了動。
池年年雙手用力,勒緊鐵鏈,惡狠狠眼神凶極了,“再動勒死你。”
反了!
反了反了!
顧子硯不信邪想要掙脫,結果池年年直接用力一勒,顧子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就當場去世。
看著顧子硯臉都上了紅色,池年年才鬆手讓顧子硯喘口氣。
然後他惡劣的說,“顧哥,我的脾氣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把我當那柔弱的聾子了吧?我可不喜歡被威脅。”
顧子硯今天就是裝醉的,他總要找個理由來見池年年,不然他多沒有麵子。
這會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問池年年,“你是誰?!”
池年年冷嗬了一聲,盯著顧子硯的唇看完後,才回答,“顧哥,我是紀明意啊,你忘記了,你剛才還那麼深情的喊我的名字,這麼快就忘記了啊?!”
池年年越說越氣,又狠狠勒了一下顧子硯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把他送走。
讓他來惡心他。
顧子硯:“.........”媽的,死聾子再說一遍自己是誰?
但是顧子硯又不能直接拆穿他,索性就說,“紀明意,你這是乾什麼,快鬆開我。”
池年年用沒被銬住的那隻腳踩在顧子硯肩頭,又用腳趾刮了刮顧子硯的臉,在顧子硯發作之前溫聲,“顧哥,我是想和你玩一點不一樣的啊,你不喜歡嗎?”
池年年又勒緊了一點顧子硯的脖子,惡狠狠像是個小惡魔一樣威脅,“你要是不喜歡,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啊,畢竟我可是你的白月光,蚊子血,朱砂痣,你讓那個聾子傷心就算了,怎麼舍得讓我傷心啊?”
顧子硯:“...........”
他媽的,是不是發火都沒有理由?
還是裝醉吧不然臉都沒了。
顧子硯清了清嗓子,一邊想脫身反擊的辦法,一邊順著池年年說,“這樣玩太危險了,你先把我放開。”
“那要顧哥先把我放開呀。”
池年年頓了一下,又拿捏顧子硯的說,“我的腳腕好疼,本來就有傷,顧哥,你不是最愛我的嗎?我又不是那傻聾子,你困著我乾什麼,我不會走的。”
池年年麵無表情的罵自己,反正他從來不在乎這些,顧子硯平日裡,不都是這樣不尊敬的喊他嗎?
在顧子硯對著他喊紀明意的那一刻,他就生氣了。
想要玩是嗎,他反正睡不著了,就陪顧大少爺好好玩一玩,這替身梗。
顧子硯見小聾子都示弱了,左右想了想,為了儘快脫身。
他才說,“鑰匙在我口袋裡,沒有打算綁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