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正好,我帶他去欣賞欣賞我新養的寵物,我想他很樂意看。”
紀繁繁一聽也更樂嗬了,這種事情找上他就沒錯了,他最喜歡這種熱鬨。
於是忙出去接人了。
池子石在紀繁繁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沈誠修,見沈誠修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
心裡就有數了。
紀繁繁還算是恭敬的喊了一聲,“沈少。”
沈誠修廢話沒有,他最近實驗很忙,他沒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浪費,開門見山,“你哥呢?”
“在裡麵。”
“叫他出來見我。”
沈誠修不客氣的口吻,有些強勢。
紀繁繁肯定不滿沈誠修對他們哥倆呼來喝去的樣子,但知道這個不好惹,表麵上還是沒說什麼。
“我哥說要帶你們參觀個好玩的,跟我過來吧。”
紀繁繁領路,沈誠修就牽著池子石的手跟在他身後,以往在一塊都愛發個浪,跟他走路從來不好好走,不是摸這就是抓那。
今天是真的有氣,隻抓著池子石的手把玩著,彆的動作沒有。
池子石都懶得去看他一眼,隻盯著身前的紀繁繁。
一隻眼睛看東西久了不休息,難免會累,他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眸。
陰沉沉的天,看著就沒那麼舒服。
紀繁繁把他們領到了狗窩旁邊,紀明意正在那牽著狗繩,拽著顧子硯的脖子,“來客人了,打個招呼,汪兩聲聽聽。”
顧子硯很明顯已經意識不清了,被紀明意踹了兩腳以後,他勉強睜開眼睛,可眼睛裡就好像是蒙了一層霧一樣,看不清楚,嘴唇囁嚅著想喊年年,卻成不過去的閉上了眼。
沈誠修在旁看,笑,“你彆把人打死了。”
紀明意嘴上不屑的說,“哪就那麼容易死了,我上午還給他找了醫生看。”
雖然是這樣說,但的確是沒有動手再打顧子硯了。
沈誠修才又說,“在牢裡的時候,那些人也像你這樣覺得,可江任還是死了。注意點吧,真死了就麻煩了。”
不提這個還好,提了江任的死,紀明意就跟一條瘋狗一樣,他又狠狠往顧子硯沒有知覺的腿上踹了幾腳。
惡狠狠的說,“他的腿都廢了,踹他這裡就疼不著他了。放心,我有分寸,是不會舍得他就這麼便宜隨便的死了,我還有的跟他玩呢!”
隨後紀明意轉身,他又掛了一副笑臉迎著沈誠修,“沈少,過來乾什麼?池年年找到了吧?我想以你的能力,找到他輕而易舉。我把他扔那就猜到你熬不過小情人鬨,要去找的。你放心,我沒往死裡下手,不過是一些皮肉傷,他得罪我,我教訓教訓他,情理之中。”
說完,紀明意看了一眼沈誠修身旁的池子石。
池子石沒吭聲,池年年這事情上,沈誠修就沒有要幫的意思,他也懶得跟紀明意拉扯。
池子石一貫不喜歡那樣玩。
果然,沈誠修提也沒提池年年,隻伸手掐著池子石的臉,讓他正對著紀明意。
那架勢跟自家孩子挨了欺負,來找事問責的家長一樣,“你朝他動手了?”
紀明意都沒注意池子石眉尾的那道傷,這點小傷一般人誰會在意啊,又不是要死人了。
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我朝他動什麼手,我都沒見到他。”
沈誠修懶得廢話,所以強勢至極,“我不管這些,他臉上的傷,給我一個交代。”
“他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