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石卻跟一條緊咬獵物的惡狼一樣,他迅猛的撲過去,按著紀明意,然後狠狠用匕首對準紀明意的肩膀刺下去。
鮮血濺起的時候,他微微眯了眯眸,下一瞬,紀明意的慘叫響徹這個偌大孤寂的花園。
保鏢紛至遝來。
池子石鬆開了匕首,他站起身,隨後朝沈誠修攤開了手,張開懷抱。
他一臉的血漬,明明看著那麼讓人心顫膽寒,卻收斂起了全部的戾氣,垂眸嗓音溫柔且深情。
他跟沈誠修說,“彆跟我生氣了,我錯了,隨你處置。”
沈誠修站著沒動。
池子石就自己靠近他,他像是知道自己錯了一樣,小心又試探的靠近了沈誠修的懷抱,環抱住了他。
沈誠修任由他抱著,沒有回應,也沒有推開他。
隻是冷沉著臉,低氣壓的動怒著。
但是當保鏢過來要抓池子石的時候,他又伸手用力將人推開,“滾!”
誰也不能碰他的人。
沈誠修攥著池子石的手腕,用幾乎要將人骨頭捏斷的力氣,然後把人帶走了。
警方那邊,他去處理了。
池子石被他鎖在家裡等他,這是自池子石的眼睛恢複後,第一次被他鎖在家裡,限製他的自由。
是冷靜也是懲罰。
池子石的手機被拿走了,他沒辦法跟外界聯係,不過他並不擔心什麼,去洗了個澡,靠在床頭看專業書籍。
時間打發的也很快。
一直看到了傍晚,天本來就陰沉,花園的燈早早就亮了起來。
池子石不知道沈誠修什麼時候回來,他去洗了個澡,換了一套睡袍。
他在沙發看書等到了很晚,沈誠修才從外麵回來,看上去喝了酒,有些微熏的樣子。
池子石放下書,起身去迎他,看他步伐有些不穩,伸手攙扶了一下他。
然後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還有楊溪家慣用的熏香味,氣息很淡,清雅,參雜了酒,混雜在一起,也不難聞。
池子石聞出來了,不過沒問,他扶著沈誠修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去倒了杯檸檬水給他。
沈誠修靠在沙發上,這杯檸檬水遞到眼前,他才掀起眼皮去看池子石,因為喝酒眼睛有些發紅,帶著些醉意的性感。
撇開性格不談,沈誠修是那種長相足夠出挑的男人,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清冷的貴氣,一看就是不凡的。
池子石見他不接檸檬水,就給他放在了桌子上。
沈誠修在池子石俯身的時候,扯了一把他鬆鬆垮垮的睡袍腰帶,隨後掃了一眼敞開衣服和池子石的身材。
他將睡衣的腰帶纏在指尖把玩,才譏諷池子石,“穿成這樣等我?以為我會懲罰你?可惜我勁都在楊溪那用完了,你白等了。”
池子石聽著了也沒說什麼,從沈誠修手裡扯回腰帶,自己又係好了,還當著他的麵打了個蝴蝶結,整理了好一會,把兩個翅膀打的對稱均勻。
沈誠修的視線就一直盯著他的指骨,看著,卻又想起那隻手拿著匕首時的鋒利和血腥。
這是個仿佛永遠都在他掌控之中卻又無法被拿捏住的人。
很危險又很致命。
沈誠修抬眸看著池子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